离职守深夜幽会女子,就连换防时没见他人影都得被责罚。
不过其他四人对此视而不见,还有谁敢强做这出头鸟?
本名早就被遗落的女子天生媚骨,三两下就撩拨的田泽墨蠢蠢欲动,只觉得下腹闷热,女子洁白无瑕的脸颊浮现红晕,见状正要拉着田泽墨进屋,低头瞟见田泽墨左手揽住她娇躯,而空下的右手她可不敢冒然去碰。
右手对于田泽墨来说就如龙之逆鳞,女子初时不知,只当这这位在西陲边境杀黑羌蛮子的将军在战场丢了一指,无意中碰到过一次后被瞬间变了眼色的田泽墨抽的顺嘴流血,差点让他在床榻上给折腾死,有了这次记性之后,这女子再也不敢去动田泽墨那残废的右手了。
田泽墨温情一笑,把女子放下,左手空歇之余还不望伸到裙底那两瓣间揩油,女子娇 喘一声,瘫软在田泽墨肩头,缺了拇指的右手卷住女子鬓角青丝道:“今天不行,如果实在遭不住空房寂寞,就用那杆我给你的玉如意自己来。”
女子不敢多问,更不敢在这翻脸比翻书快的宣威将军面前恃宠而骄,假怒羞声道:“死冤家!”
田泽墨笑的更是畅快,左手轻拍两下让这女子回房后,他便就这么站在屋蓬下,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旁边跟随田泽墨多年的亲兵问道:“将军!我们到底再等谁?”
田泽墨微微低着头,看着扫到滴雪不沾大白一片的院落空地道:“等一个早晚要来的人,安排好了么?”
亲兵咧牙森然一笑道:“全都布置妥当,要不是吴老头不知哪根筋抽了非要检阅铁石营,少说也能在这破城外面在埋伏上五百轻骑,到时不论来的是谁,都是一死!”
说到这这个帮田泽墨在战场上挡过流矢,让过战马的亲兵又问道:“将军,就给个话呗,到底是谁啊。”
“外人口中的五庭柱,就属吴沙江这老头插的根基最稳,别看平日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像是一个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老兵痞,可就算是梅忍怀来这,一样也得和他平起平坐,这可不是握着三万雄兵就能做到的,所以不管在我这还是在别人那,都得叫沙将军;祸从口出,谨记!”
“至于来的是谁,他一来你就知道了,而且你也见了不少次,五十骑虽说是少了些,但想留住一个人又有何难?本将军亲自调教出来的飞沙骑,若是连这点信心都没,还不如早点滚到其余郡里当个清闲官爷好。”
亲兵嬉笑道:“那是!谁不知将军麾下是飞沙营当得是咱西陲首个精锐之师,和蛮子交战向来是只问砍了多少头,反正怎么打都没亏过,就算是吴老头那支踏雪乌骑一样得往边上稍一稍!”
田泽墨斜眼淡淡的瞥了一眸,自知失言的亲兵尬笑两声,不在言语,不过心里还是对要来这行刺田泽墨的人好奇万分。
要杀一个权势赫赫的边陲重将?这可不是嫌弃自己命长么?
对于这种傻蛋,他不吝啬竖起大拇指夸道一句好汉,然后头也不转的该干嘛去干嘛。
……
吹霜城外,两骑并立,看着低矮的城楼横着一把赤杆钩镰枪的谢狄春摘下蒙在脸上的裹布开口道:“当初师傅传我和他钩镰枪,专克黑羌游骑,一把赤杆画眉,一把青啄粉黛,两枪之下杀了何止千百羌奴,那时的田泽墨心中尚有一腔热血,敢为了惨死在黑羌游骑马蹄下的袍泽单身执枪追赶数百游骑,一人陷阵就能取下黑羌勇士土柯茶的首级,当时我都不敢期望和这位师兄平起平坐,只想着能在他鞍前马后一同冲锋陷阵就可以了。”
怀揣银尖枪的王彦章一言不发,静静听着,谢狄春取下环在肩上的硬弓,把盖着长水中郎将符印的军令塞到箭尖上,两臂展开,一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