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后,恐怕会节外生枝。”
方庭之淡淡道:“这点我来想办法,我比起那位以天下做局的人虽说相差甚远,但摆平这点小事,只需点点头。”
魏参嗯了一声,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一生不沾酒气的大司徒方庭之闻着扑鼻愈烈的酒味,将脑袋向后偏了偏道:“快了、那位给我送来书信,和草原已经达成盟约,只等长安这里一起事,他用十几年在九州布下的暗棋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到明面上来,到时就算是那个和他旗鼓相当的黑衣国士仍在,可被他先起手后,想要收官谈何容易?”
魏参咬着嘴唇道:“方司徒,休怪我多言,只是你我二人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任何不满我就都直说了。”
方庭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匈奴如同牲畜,见利忘义,能信么?”
方庭之做出请的那只手摆向魏参道:“那魏将军你信我么?”
魏参咧开嘴笑道:“怎么不信?”
方庭之手往回收道:“我又怎能不信他?”
方庭之神情恍惚,似乎想起多年前那一袭白衣折扇飘然入城的无上风姿,喃喃道:“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让整座长安都倾慕在一人之下的,只有他姬城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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