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这人人遵守的规矩,那就休怪他人也用规矩之外的道理和你理论。”
云向鸢大步上前,龙刀枪枪身一甩抽到这金家公子脸上,当即将他抽飞出去。被当着众人面折辱的金家大公子不仅不怒,反倒爬起身来就坐在原地抹去嘴角血迹,忍着痛劲还是不温不火道:“我金泰阐可不相信八万吃粮拿饷的兵卒对你有多忠心,难道天底下还有银子摆平不了的事情?我金家虽为凉州士卒的桂冠,财力一样傲视群商,十万白花花的银两砸不动将尉,总能让一年都没十两银子的普通兵卒给我金家当看门犬吧?十万两不够就二十万两,总归能让人低下头。”
金泰阐站起身,双目泛着冷光不堪用枪边抽他的云向鸢,而是望着提剑一脸木然的侯霖:“天底下没有不能用真金白银做秤的东西,只不过价码给的不够高,没有投其所好而已。”
他偏过头,一拉扯嘴角又咧了咧毫不嫉恨云向鸢,露出个憨实笑脸道:“云公子难道就没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云向鸢张嘴点头,嘿嘿一笑道:“有啊,不过我自认拿得到。”
金泰阐将嘴角最后一抹血迹擦去,咬着牙关道:“真当清誉天下有前朝顾命老臣的云家我金家动不了?”
云向鸢微微一惊,反问道:“你知道我在耍你?”
金泰阐冷笑骂道:“王八犊子,谁能提着谁的人头还说不准呢!”
云向鸢伸出个大拇指,自上而下翻转道:“聪明聪明,佩服佩服。”
两旁的人目光呆滞,不知两个同为凉州世家领袖的嫡系公子在打着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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