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匈奴用母枪透胸扎死,冷冷的望着退却的游骑,伸出舌头舔去飞溅在嘴角四周的血珠,更让看着他的匈奴肝胆欲裂,若不是顾忌身后车辇上的神之子,恨不得拔腿便跑。
数千从侧翼包夹的游骑成了弃子,在牛角号响起后,冲阵的燕阳铁骑没有乘机掩杀,反倒与马昊明遥相呼应,反夹住无路可逃的数千游骑,一南一北,几千本想着能够收割掉几颗燕阳铁骑脑袋请功的匈奴游骑连丁点反抗都未能做到,就成了枪下亡魂。
几骑漏网之鱼想绕开前方的燕阳军退回游骑阵,尽被红羽箭射杀殆尽。
一个目睹同族儿郎连弯刀都来不及砍下便被那锋利虎枪穿胸的年轻匈奴死死瞪着雪海山,跟随骑阵缓缓拉开距离退后,那个前日还在与他许下雄心壮志要亲手砍下几颗两脚羊脑袋的兄弟就在雪海山的马蹄下,后胸脊椎旁不断渗血,整件衣衫浸染的看不出本来颜色,脑袋深埋在血泊里。
雪海山看着他冷笑出声,似乎恨不得下一刻就冲到他面前将他生吞活剥的匈奴儿郎,双手紧握刀柄的手,在抖。
拉开数十丈距离后,数万匈奴游骑从中隔开,马昊明脸色阴沉,单骑迈蹄到雪海山身边。
数百架大汉军制的各样大弩箭车,被赤裸上身的匈奴大汉拉到了燕阳铁骑面前。
这些由九州能工巧匠耗尽心血制造的战场利器,对准了有国门屏障之称的燕阳铁骑。
马昊明咬的牙唇破裂,一言不发,只是举起刚刚收下三条匈奴性命的虎枪。
铁骑亦然,肃穆无声,只有沙场上无主战马仰天长嘶的悲唔之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