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宗方才反应过来,朝着周善一拱手,“果然是少年出英才,老朽佩服。”
周善却很严肃,“陈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在哪中的蛊?”
陈天宗疑惑,“不知道,老赵他突然有一天就倒下了,后来才知道他是中了蛊。”
周善直起身子,先走到屏风后面,把檀木桌上的那个香炉里的熏香给掐了,她鼻子动了动,又看了房间里的摆设一圈,她忽然走到博古架后的墙壁边,手指在墙壁上敲了敲,“里面是什么?”
听这声音,这墙壁应该是中空的。
陈天宗拧起了眉头,却没有回答周善这个问题。
周善心下了然,没有再去追问,轻声道:“去查查吧。”
他们下楼时,傅其琛已经不见了踪影。
周善也没有放在心上,跟陈天宗又客套了几句,陈天宗才派人用车把她送回去。
因为沾了蛊虫,周善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一个人住心一向很大,洗完澡以后干脆裹了件浴巾就出来了,然后开了冰箱拿饮料喝。
忽而,门锁“咔擦”一声,周善正在喝饮料,听到声音时立马就转过身子,警惕地看着门。
门把吱哑旋动着,房门逐渐打开……
周善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只是那脚却被来人给牢牢握住了。
傅其琛面无表情,“吃错药了?”
周善还要踢腿,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腿被捏得不能动弹,她心里惊疑不定,一手不忘护住自己的浴巾,“臭流氓!你到底是谁!”
傅其琛:……
他现在真的有点想打人了。
周善气得快要七窍生烟,“滚蛋,滚出我家。”
傅其琛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死人模样,浑身气质冷如霜雪,“呵,这是我家,你家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