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下山的几条要道皆被首领亲信看守,咱们怎么逃下去!”
“我到有个方法,但是有些危险。”张狗蛋说道。
“什么办法?快快说来与我们听一听。”
“这样...后山...用绳子...”
“这太危险了吧,还不得摔死啊!”
“不行不行,我还想留条命呢...”
几个小伙伴纷纷摇头,均摇头不答应,张狗蛋一阵气馁,刚想在劝,却感到背后发凉,还没等张狗蛋有反应,一阵利风袭来,背后就感觉火辣辣的疼痛,张狗蛋抬眼望去,一身穿着铁甲的大汉手拿皮鞭,狞笑着望着他们几个,双手捏住皮鞭两侧,来回抻的彭彭作响:“大天王明令静止不许交头接耳,切切私语,几个小兔崽子我看上是不想不想活了吧!”
说罢,举起皮鞭来回乱打,疼的几人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口中呼喊着:“我等错了,饶命啊!”
张狗蛋一个躲闪不及,皮鞭抽中脸颊,皮肉炸裂开来,血花四溅,张狗蛋一阵晕眩,昏死过去。
等张狗蛋醒来,天色昏暗,四周一望,原来是自己营帐,脸上隐隐作痛,用手轻轻触碰,“嘶!”
痛的张狗蛋大声嘶叫,却是无人理会,张狗蛋知道,他们应是去城墙驻守了,只不过因为自己昏了过去,才逃过驻守的命运,张狗蛋知道现在是自己逃离的最好时机,要是以前皆有甲士名为带领实为监视他们,但现在这时,根本无人,如果不趁现在逃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狗蛋撕下一块破布将自己的脸绑了绑,固定住,防止鲜血外流。拿起一捆绳索,趁着夜色,往后山方向去了。
...
后山虽有两条小路通往山下,但是秦泽派了几个亲信领了几百人在此看守,张狗蛋根本就下不了山,但张狗蛋是虎头山附近的村民,其父更是村中有名的猎户,张狗蛋也时常虽父亲上山捕猎,狗蛋知道,有一道悬崖可以直通山下,张狗蛋告诉其他人的计划就是顺着绳索直接下到悬崖底下,在穿过茂密的丛林,绝对可以逃出去,那几人却有不同意见,虎头山虽以形似虎头而命名,但其实山中多有猛虎,残暴异常!几位头领率领大军在丛林中行进时,都遭受过猛虎的偷袭,损伤数人,却没有伤到猛虎一丝毫毛,如果他们几个遇到猛虎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风险太大。
更何况顺着绳索爬到山崖下面,太过危险,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尸骨无存,他们认为还不如待在山寨里面,东禹军看样子一时半会也攻不上来,据首领说,东禹粮草不济,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会退去,大天王虽然越来越严苛,但只要小心些,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啊!
张狗蛋对此嗤之以鼻,秦泽明显不信任他们这些附近的村民,越来越严密的监视就是最好的证据,尤其是山下亲人的呼唤,使得人心浮动,让大天王秦泽更是暴怒不已,铁牛是临近村子的,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就是背后说了一句想回家,就被秦泽枭首示众,可把张狗蛋等人吓出一阵冷汗,这是杀鸡给猴看啊!
狗蛋想明白了,恐怕大战起来,他们这帮人就是顶在前面的炮灰了,所以赶紧走才有一线生机,不走就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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