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曾饱读诗书,知晓忠义,当初也曾为民请命,我不相信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如今为何变成如此不堪,我耻与你为伍!”
说罢,拔出佩剑。
“你要干什么!”
吴义惊道,连忙起身,却不想绊到凳子,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却是狼狈不堪。
戏兄嗤笑一声,看吴义狼狈胆小的模样,更是后悔看错了此人,用佩剑将衣袍一角割断,道:“吾与汝自此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将衣角扔下,便翩然下楼去了。
吴义怔怔的看着衣角,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王兄喃喃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看看呆坐一旁的吴义,一跺脚道:“吴兄,你却是做错了!”说着,便追下楼去。
李兰看此,也感觉颇有意思,不在吃饭,扔下几角银子就追了出去,她就佩服如同刚才那个戏兄一样的忠义之士,为国为民。当然,她更想从中打听一下他大兄念念不忘的刘德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兄在大街上拦下了戏兄,道:“戏兄,难道你真要去燕州?”
“怎么?王兄也要拦我?”
“唉,我可不会拦你,可是如今乱象生起,各地皆有大大小小的动乱,戏兄虽然善谋略,可身体单薄,体弱多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一人孤身上路,遇到乱匪可怎么办?”
“这?”戏兄有些迟疑。
“还请戏兄稍待几日,我与多家商铺相识,看看他们有没有商队前往燕州,商队皆有大批护卫,你跟着商队走,虽然慢些,但总归是安全的,要保重有用之身,才可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啊!”
“那就多谢王兄了!”戏兄拱手道。
“不谢,不谢,我与你乃多年好友,看到你有此抱负,我是为你高兴啊!”王兄笑道,拉着戏兄,“走,刚才没喝尽兴,咱们在去别处喝几杯。对了!你爱喝酒,以后千万要适量,喝酒会误事的!”
“当然,当然!”戏兄也笑道。
“两位先生请等一下!”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二人疑惑的看去,一道身影就来到了二人近前,持着宝剑向两人拱手道:“二位先生!”
王、戏二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不认识此人啊?
于是王兄拱手道:“吾乃渤海王晟,这是吾之好友戏志才,不是姑娘唤我二人何事?吾等应该是不认识姑娘吧!”李兰虽然身穿麻衣,头戴斗笠,但身影俏丽,声音如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手持宝剑也是精工打造,价值不菲,所以二人不用看也知道李兰乃是女子,而且家世不弱。
“我最佩服忠义之人,而二位先生当得忠义之名,我在酒楼听得先生说起刘德公子,我大兄也曾时常提起刘德此人,不知二位能否为我讲一讲刘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既然姑娘大兄时常提起刘德公子,为何姑娘不去问你大兄呢?”王晟又问道。
“我大兄被朝廷派往外地领兵,所以事情繁忙,我没好意思询问。”李兰回道。李兰受到李府上下所有人的宠爱,所以虽然聪明,但也单纯太多,主要还是认为眼前二人不是坏人,所以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果然是世家小姐,现在能被朝廷委派领兵作战的话,最少也是个六品将军,可见这姑娘的家世绝对非比寻常,王晟心中想到。
“这样的话,我和戏兄正准备去另一个地方喝酒,如果姑娘不嫌弃就随我们一同去吧!正好都可以听戏兄讲一讲刘德公子的故事!”
“好呀!”李兰笑嘻嘻道。
“咴咴!!!”
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