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半年的用度!”
燕南也不怕他们将自己所说的情报泄露出去,因为在这一段时间内这群少年肯定是生活在军营当中,消息是传递不出去的。
更主要的是他们的父辈全部被刘德检验过忠诚,不存在叛变还有奸细的可能,一般的奸细早早就被刘德用一些手段要么驱逐,要么处死,对于这些人刘德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当然,刘德也不可能,没有精力监控整个河北,三州内肯定还有敌人的情报人员,不过刘德只要保证麾下所有官吏与将领的忠诚也就可以保证自己势力的稳固了。
燕南随后补充道:“接下来便是将你们认为咱们大军该如何布防,敌军会如何行动,全部写下来,然后便等待着成绩下达即可!”
战争过程千变万化,刘德与燕南也并不指望这群少年能写出多么具体的内容,此次演兵主要考察的还是众人的大局观,战略能力。
或者还有一些新奇的想法,少年有的时候思想会更加活跃,也许他们会比较稚嫩,但只要拥有一定的大局观,目光不狭隘,经过一系类的培养,肯定能够培养出一些不错的将领。
少年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拿起一旁的毛笔,耐心的思考,有的小孩抓耳挠腮,不时地四处张望,显然是脑袋里空空如野。
黄柄已是满头大汗,他虽然读过一些兵书,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运用,迟迟不敢落笔。
程延也在努力回想父亲与兄长时常谈论的一些军国之事,也许里面就有能够帮助自己的内容。
还有一些少年盯着舆图在发呆。
燕南环视了一周,不时停下看一看少年们所写的内容,随后便发觉自己的到来可能让这些孩子们有些紧张,随即微微摇头,离开了校场。
只是一群还没长大的孩子,这样的题目确实有些难了,甚至现在任职的不少将军都无法将两军战事推演出来,这帮孩子又能有多厉害。
而且燕南身为郎中令,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负责,于是将这里留给了扈成,自己离开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唯有陈庆之望着眼前的舆图,眼中闪烁的一股难以说明的光亮,他没有着急落笔,而是在脑海中不断地推演,计算。
然后全部推倒,在推演,计算!
思虑良久这才下笔:
魏国兵马大约五万,分兵两路一路夺白马,一路下高成县。
魏国兵多,可分两路,声东击西,攻其不备!
...
“主公,魏国兵众,必先分两路,虽然大河河岸漫长,但白马县还有高成县绝对是敌人必须要强占的两点。”
荀攸为刘德分析道。
“如果魏国从大河东部强渡,咱们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拦,只能固守高成,以防备魏国偷袭粮道。”刘德补充了一句。
“那主公可以派遣一员上将,伪装渡河偷袭魏国后方,李风必定分兵固防,而那时主公率主力急攻李风主力,必有成效!”
“声东击西,攻其不备!此方案可行!”刘德称赞一声。
其余陪伴刘德左右的侍中,也纷纷将钦佩和复杂的目光投向荀攸,或许还掺杂着些许的嫉妒。
而荀攸面色波澜不惊,又恢复到往日的沉闷。
这时戴宗来报:“主公,滦州方面并无任何兵力的调动,而且据传伪帝杨天龙日夜在后宫与自己的妻妾嬉戏玩闹,早已经对滦州大多数的郡县失去了控制,甚至兵马自从上次兵败,滦州城中也只剩下数千老弱病残!”
张承听罢,立即起身对刘德道:“殿下,如今伪帝颓圮,只顾享乐奢靡,此时完全可以派遣一卫兵马直捣滦城,以定河北!”
刘舆、祖纳见状也连忙应和道:“殿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