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官登时掉了两颗牙,只觉得下巴剧痛,舌头也没了知觉。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啊!
直到被两人固定在电击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以整治欺辱学生为乐趣的他,竟然栽在两个新来的学生手里?他们怎么敢?!
不由分说,口中被塞了牙套,牙齿断裂脱落处的伤口被触动,疼得他出了一脑门儿汗。
这还不是最疼的,白色小棒自胡教官额头划过——50毫安电流,足以将人电成脑残。
嗡——
如果大脑可以抽搐,他的大脑恐怕已经抽成了鬼畜代言。
看着面前肌肉痉挛的脸,闫思弦竟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令他浑身战栗,他突然理解了教官们,折磨人真是一桩美事。
他舔了舔嘴唇,白色小棒一下又一下自教官额头划过。
直到吴关握住他的手,将他制止。
“你没事吧?”
瞬间,闫思弦收起了痴迷的神色,对胡教官道:“张雅兰在哪儿?”
“谁?”
他们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关却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一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看起来学习氛围极好——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
镜头聚焦的位置,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十分清晰,那女生正是张雅兰!
吴关将相片摆在胡教官眼前。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在哪儿?”
胡教官犹豫着没说话。
白色小棒刮向了他的额头。
一下。
不说话。
三下。
胡教官翻起白眼,或许是下巴脱臼了,嘴张着,露出一条肆意抖动的舌头。
五下。
异味!他的裤裆湿了一片。
十下。
还是不说话。
十三下。
胡教官发出了轻微几声“嗯嗯啊啊”,闫思弦停手。
“我……说……”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还以为遇到个硬骨头,不过坚持了5分钟。
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她……关禁闭……脱水……死了……”
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闫思弦靠着这只手的力量,才没有倒下。
真的……死了?
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做好见她尸体的准备了吗?
闫思弦深吸几口气,“尸体在哪儿?”
“埋了。”
“埋哪儿了?具体位置!”
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00米……”他举了举白色小棒,“我电到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三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