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个女人的话??????等战斗结束回到后方,一定要找几个漂亮的当地女人败败火。
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打碎了长久信竹满脑子的猥琐想法,长久信竹先是不由自主地一哆嗦,随后站起身,兴奋地走到防炮洞的观察孔旁看向外面。
“德国人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德军的炮击快速而又猛烈,然而除了给日军阵地平添许多弹坑外,并没有给日军造成更多的麻烦。
经受了数日来的抽疯式炮击,日军对炮火压制的心里抗压能力飞速增长。
任凭德军的炮击如何猛烈,日军士兵们只是躲在防炮洞里,或是蹲在战壕里,抱着武器等待炮击的结束。
在日军士兵眼里,和德国空军丧心病狂的航空炸弹比起来,德国陆军的榴弹炮完全不值一提。
短暂的五分钟过后,德军的炮火开始向日军阵地纵深进行延伸。
日军久经战火考验,经验丰富,迅速发现德军炮火的异动。
德军的炮火刚刚转移,原来炮火覆盖的地方,日军士兵钻出防炮洞,跑向各自的战斗位置,原本看似空无一人的战壕里,瞬间多出成排的的脑袋和枪口。
然而他们等到的并不是德军步兵和坦克的冲锋,而是忽然返回的炮击。
日军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炮弹刚刚落下的瞬间,战壕旁的脑袋大部分都缩回了战壕里。
和上次炮击不同,这一次的炮击,炮弹的爆炸威力明显减弱,然而随着爆炸,一波波无色透明的液体四射飞溅,落到阵地的各个角落。
三月份的缅甸,中午最高温度已经超过三十度,最高时可以达到三十六度。
高温的影响下,日军士兵大多只穿着短裤和半截袖军装,部分耐热性较差的士兵甚至光着上身,清凉的着装注定日军在死亡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五十六联队第二大队的阵地上,一个二等兵在炮弹落下的瞬间缩回到战壕里,躲过了炮弹爆炸的杀伤,正暗自庆幸时,忽然感觉一股清凉的液体溅落到脖子上。
下意识的摸向脖子,日军士兵看到手里多出一层无色的透明液体。
“还好,不是血,自己没有受伤。”
盯着手里的液体看了几秒钟,二等兵抬起右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水果清香味冲进他的脑海,二等兵先是精神一震,身体随后止不住打了个冷颤,盯着自己手掌的掌纹发呆。
他的视线中,手掌里原本清晰的掌纹忽然变得模糊,他晃晃脑袋,瞪起眼睛再次看向手掌,掌纹重新变得清晰,然而没过三秒钟,掌纹再次模糊起来。
保持着盯着手掌的姿势,二等兵全身颤抖起来,身体软绵绵地向左侧倒去。
倒下的瞬间,他看到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面孔,似乎是自己一个小队的战友。
朦胧中,他看到队友的脑袋一抖一抖不停抽搐,嘴里喷出一团团白沫。
或是被飞溅的毒液沾染,或是嗅到挥发后的毒气,战壕里躺满了中毒倒地,全身抽搐的日军士兵。
部分侥幸幸存的日军士兵,仓皇着在战壕里狼狈逃窜,戴着防毒面具或是用手巾捂住嘴巴。
炮击开始时,长久信竹躲在掩体里察看外面的局势。
察觉到德军的炮击延伸到后方又突然返回时,他的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狡诈的德国人,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你们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就可以击败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吗?”
看到前方战壕里的士兵及时地缩回战壕,长久信竹心中止不住地为士兵的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