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江鱼子道:“嗯你们还不去歇息么?”其中一名弟子道:“掌门师兄让我们四处看看师父我们都已查看过了并无异样。”江鱼子道:“无事便好我也看了看没什么异样你们早点去歇着。我也要歇了。”那两名弟子道:“是。”躬身走开。
他们果真看不到韩一鸣江鱼子带了韩一鸣一直走到后面一间屋门前推开屋门走入屋内。韩一鸣跟着闪身进去江鱼子并不坐下而是口唇微动连连对这屋子施了几个法术才道:“嗯好了。”他对着韩一鸣一拍手掌道:“好了你先坐一阵。”
他转身走开到一个木箱前去开箱取物了。韩一鸣细细一看这间屋子也是十分整洁想来江鱼子也是一个极为朴素之人。片刻之后江鱼子取了一只木碗过来道:“你将你的头拔一根下来与我。”韩一鸣愣了一愣但依言拔了头给他。江鱼子道:“你写你师兄的名字给我。”说着指了指一边的木桌。韩一鸣看那木桌上有着笔墨纸砚便走过去提起笔来又听江鱼子道:“你拿朱砂来书写。”韩一鸣依言寻了一只笔蘸了朱砂在一张纸上题上谢子敏的名字江鱼子道:“好你等着。”
他将那只木碗之中注满了水将韩一鸣的头与他写着谢子敏名字的纸放入水中韩一鸣在一边冷眼看着也不便去细听他口中说的什么。过得一阵只见水里的纸与头都旋转起来江鱼子道:“咱们要等一阵我这是与你做一个引路符有了它你便可以找到谢子敏。”韩一鸣道:“多谢前辈。”江鱼子道:“谢倒不必不过你须得告知我你与你的师兄们呢?可还好?我知你们的师长都已不在了你们这些弟子可还好?”
乍然间听到江鱼子这样的问话近乎于是慈祥了一时间遇到的般般种种都涌上韩一鸣心头虽说尽力压抑还是忍不住眼中一酸别开头去。江鱼子道:“唉我不该问你这个。一鸣我还是要问你一句话你可否会来我派中呢?”说来也怪江鱼子从前让韩一鸣去他派中韩一鸣只觉厌恶此时他说出这话来却有了另一翻感受似乎江鱼子并非是盘算将韩一鸣纳入派中而是想将他藏起来一般。韩一鸣可以想知天花道人得知自己在梵山派会怎样来为难江鱼子自己在这个时节入他派中只会给他带来无限麻烦。叹了口气道:“多谢前辈我还有师兄师姐们是不能在这个时节来梵山派的。因此今日我师兄遣我前来都不让我御剑前来。”
其实丁五不让韩一鸣御剑前来还有一个缘故是因他的鸣渊宝剑太过招摇了不便露出来因此不让他御剑前来。江鱼子自是知晓的只道:“唉可惜了灵山。真的可惜了!”他摇了摇头面上露出无限惋惜之色来却并非那种贪图物事的惋惜而是真正为灵山的消散惋惜。韩一鸣面无表情这时再想到灵山被自己亲手斩碎如同梦境一般一个恶梦。
过得片刻江鱼子道:“好你伸出手来。”韩一鸣伸出手来江鱼子伸出手指在在他手心里一划韩一鸣只觉掌心一痛低头一看掌心已被江鱼子划开一道滴下血来。江鱼子道:“谢子敏极是难找呀你得滴几滴血来用一用了。”他早已将那只木碗移了过来接着韩一鸣滴下来的鲜血。过得片刻道:“好了。”伸手在那碗中一搅在韩一鸣手心内一点道:“这便是引路符你依此去寻找罢。”韩一鸣颇有些不解但想他该当不会骗自己便道:“多谢前辈。”江鱼子道:“你等一阵事已至此不如我让个人陪你去找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罢。”
韩一鸣还未言语江鱼子已道:“明晰。”门轻轻一响明晰推门进来仿佛他一直以来便候在门外一般。见了韩一鸣也不吃惊只道:“师父弟子来了。”对韩一鸣道:“师弟你来了。”江鱼子道:“他要去寻谢子敏但我的引路符告知我谢子敏身边有外派之人并且只怕寻到他也没什么用了。你陪他去罢万不得已你还能出面替他挡一挡当作是你去寻他。”
韩一鸣万万想不到江鱼子是这样安排自己去寻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