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正说着平喜自外面进来将曹天佑请了出去想来贺客来得不少又都是故交特叫他前去相见。曹天佑再进屋来寒喧了几句才出门外去了。韩一鸣坐了一阵看看院内诸人都纷纷向前院走去院内清静起来此时也少有下人过来想必要请这样多的客人也很是忙乱。
当日中午便已摆开宴席虽说看这许多人同时忙乱但到了宴席之上坐下的不过三桌其中一桌还是主人家自座坐了曹天佑与他的家人。三张桌子都是八仙桌算下来不过十来人而已。曹天佑不论怎样看都不过不惑之年却有这许多人同来为他的独生子祝贺可见其交游甚广说不定是自父辈就积攒下来的人缘了。曹天佑邀请韩一鸣与他一同坐在主桌上这一桌上有曹天佑的家眷想来她们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不露其面的这时坐在这里都不言语低了头。韩一鸣自知曹天佑视他为恩人自家人故此才请他坐在这里。这样的场合大对阿土的脾胃它独自奔出奔进追随着美味。
韩一鸣对所坐的这桌不曾细看但对旁边桌角上的一个道人却是十分意外。曹天佑是一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居然会有一个道士能来吃他独生爱子的生辰宴这着实有些意外。那道人穿着一件皂布道袍头上戴着一顶道冠身形细瘦面上有着几缕焦黄的胡须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看不出有甚与众不同之处这形容比之平波道人更加猥琐。他坐在那边桌上对着身边诸人的寒喧交谈全然不在意中只是独自一人拿了一壶素酒浅斟慢饮时不时拿起筷子夹菜送入口中慢慢品尝。他着实是在品尝那菜的滋味嚼得甚慢只有喝酒时微微一咂嘴。
酒宴才开时曹天佑还说了几句话以谢前来道贺的故友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前来祝贺的贺客已互相攀谈起来想来有的是之前便识得的即便是不识得的有了酒菜坐下来细细品尝中也会熟识起来。曹家的酒宴做得极是精致每样菜都用浅碟送上只聚在碟中堆起并不显得多不过每人动一动筷那碟子就空出来了。但即刻便有下人送上新菜来不见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珍味但却是滋味十足的。只是装盘过于精细不似丁五的粗糙但味道仍不能与丁五相提并论却也算是极好的菜式了。
主人家桌上的家眷不过在上第五道菜时便起身离去了只有一个奶母抱着那个二岁的小小婴儿坐在一边。那小小婴儿已长大了许多胎剃得只剩头顶一个桃状与后颈窝长长的一绺。这小小孩童已长得极是可爱当真是粉嫩之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处张望伸长了小手奶母手中拿了一只嫩笋他抓到口边张口就咬咬得涎水四溢。韩一鸣救他之时他还是个小小婴儿如今却已是个小小孩童了粉嫩的模样十分招人喜爱。
忽然身边多了一个人韩一鸣回头一看却是那个道人那道人自那边桌上走了近来在另一张椅上坐下对着那小小孩童细细端详。他满眼都是探究神色一只枯瘦的手拈着颏下胡须看了片刻微微摇了摇头。韩一鸣看他相那小儿的面知他要给那小儿算命索性看他要如何说。那道人对着小儿再三看了一阵总是摇头韩一鸣有些意外却也不出声。过得一阵曹天佑自那边桌子敬了酒回来在一旁坐下对那道人道:“天玄道长你看如何?”
原来这个道人唤作天玄韩一鸣留心看了看他不见他有什么异常。他早已吃饱了不过在这里陪坐罢了定了定神宁神静气对着那天玄道长看了一看。这天玄道长身上竟没有半点灵光他就是普通的道士与平波道人等全然不同的道士。韩一鸣之所以留心看他是怕他与平波门人等一般无二给这里众人添上许多麻烦这时看他不是平波一路的人心中放松。
曹天佑转过头来道:“兄弟这位天玄道长是一位有道高人。当然他的得道与你的得道全然不同。”他这句话刚说完那天玄道长已回过头来对着韩一鸣细看似乎听到曹天佑说他得道颇有些不以为然。曹天佑何等厉害转而对天玄道人道:“道长不瞒道长说我这位兄弟也是位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