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打扰,我们这便告辞了。”
这边四人叫一名弟子进来将青竹标引了进来,韩一鸣三人告辞,走出院来。四人也不挽留,只是送到外院门前。韩一鸣一行也不言语,直至走出去老远,又御剑飞回同门所在之处,韩一鸣才叹了口气:“师兄,这十之**是真的。”沈若复道:“什么真的假的?师弟,我说明白给你,你就只是看到了这件事情。虽说你的修为强我多多,但说到要你这样的修为去一下将陈如风前辈了断了,那是绝不可能的。”青竹标忽然道:“他们叫我到后面去,好吃好喝款待我,不过却问我昨晚可看到有什么异样?”
沈若复道:“你如何说的?”青竹标道:“我自然是照实说了,不怕师伯说我,我昨天贪吃,吃得多了些,半夜起来了三回。不见异样的。师父你也是好好歇着的,因我起来怕惊醒你们,我还特意看过的。”韩一鸣道:“你果真看过我们?”青竹标道:“那是自然。顾师伯睡得沉,鼾声还大。师父睡得安静,我还想,师父这样睡着,跟死了没什么差别。”沈若复道:“什么话?你就不会说得好听些?”青竹标道:“便是这样的么,我又不曾说假话。师父,师伯,你们下回出来办事,叫我一起来如何?我也看看学学。”沈若复道:“混些吃喝,对么?”青竹标道:“师伯,你不是常说一举数得,这又有何不可呢?”沈若复道:“不是不可,相当之可以。你若能在混吃混喝上混出点名目来,那也是你的本事。”
青竹标道一听这话大投他所好,极之开心,连忙对沈若复道:“师伯,弟子从前不知晓利害,不懂时务。师伯师父要多加教导才是。”他停了一停道:“不知他们怎么了,总是问我师父昨晚什么样子。”韩一鸣心知陈如风门人疑他了,便道:“你就是回他们我睡得很沉么?”青竹标道:“是呀。我还要说师父会梦游么?”
沈若复道:“什么话?你师父可不会梦游。”青竹标道:“我晓得的,他们派里一定出了什么事,只不过我也不问。”他倒机灵,只看不说。韩一鸣道:“或许是罢,咱们回去。”青竹标道:“师父,你如没什么事了,我要下去练一练你教我的口诀了。”想来他见了这里人人都能御剑飞行,十分羡慕,这日好不容易学了句口诀,自然是去念去了。沈若复道:“你慢慢练,这不是一天半天能练成的。”青竹标道:“弟子晓得的。师父师伯有事叫我罢。我不走远的。”
他去了,韩一鸣默默将衣袖卷了起来,细看手臂上的伤痕。沈若复道:“师弟,别看了,没什么的。你不用放在心上,陈如风前辈,绝不是你杀的。”韩一鸣道:“是么?前辈他果真是寂灭了么?”沈若复道:“这也不必瞒你,瞒你也瞒不过去。他必定是有意外了,这意外还真的不小。我只能说,如你所说的,小师弟,你看到了他的寂灭。”韩一鸣道:“只说是看到么?我很担心……”沈若复道:“师弟,你千万别把这事拉到你身上,你绝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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