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做出焦急不堪的模样来。片刻之后,只听那小道士道:“此时还早,贵客不必着急,不如进观内去,我们观中颇有好茶,贵客大可以一边品茶,一边等候。”韩一鸣笑道:“不必不必,你若有事,你去忙便好。”那小道士道:“我只担心我师父叫我,我去看看便来。”
这话正中韩一鸣下怀,他只作漫不经心地道:“你师父贵姓呀,可有法号?”小道士道:“我师父姓宋,名讳上出下群。”韩一鸣自然是识得宋出群的,一听是这活宝的弟子,不禁细细打量了小道士两眼。那小道士倒也机灵,道:“贵客识得我师父么?”韩一鸣道:“我不认得令师。不过听得出群二字,想必你师父的道行也是出类拔萃的。”小道士道:“师长们的修为,小道不知,但师父的修行,定然是不错的。”
韩一鸣在心里将所识得的平波弟子都数了一遍,忽然数到“汪靖波”,心中一惊。汪靖波此人,韩一鸣也是识得的。此人曾是平波手下的得力弟子,韩一鸣才入灵山派,跟随黄静玄师伯下山时,就与此人同行。可是此人不是被诘利摩诃所伤,成了泥尘了么?就因他太早就归尘归土,韩一鸣一时之间,竟不曾想起他来。此时将所识得的平波弟子在心里排了一遍,自然就想起来了。
一时之间,大吃一惊,却也不便开口问那小道士,此时心里有了疑问,也不便在此久留了,但小道士却守在旁边,便道:“唉,这已过了多时了,不会是找不到路罢?”他故意自言自语,叹了口气后道:“有道小师父这里守候了,我与好友约的时刻已过,别是他找不到路了罢。我去迎一迎看。”他如此一说,小道士不会跟在身边,只道:“贵客请便,回来只须与我同门说找明月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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