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风轻雪又惊又喜,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腔,喜悦之情难以形容。
“大哥!”几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叫出来,直接欢呼着飞奔到他跟前围着他,陆二熊更是直接抱住他的腰,很无情地抛弃了陆江。
陆江的脸本来就黑,现在是黑上加黑。
喜宝的两只胳膊分别被敦敦和壮壮抱住,抱得死紧,让他简直是寸步难行,只好冲速度没赶上的福宝一笑,目光柔和,意似安慰。
然后,他抬头看着风轻雪,“妈妈,见到我,您高不高兴?”
“高兴,我快高兴死了!”风轻雪把行李丢给警卫员拿着,快步走到大儿子跟前,随着光阴的流逝,这孩子五官长相虽然仍是极像陆江,线条却比陆江柔和一些,父子俩一个是英俊,满身硬朗,一个是俊美,趋于斯文。
陆江已经跟众人打完招呼,走过来道:“喜宝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所以,不是他故意不告诉妻子。
风轻雪白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大儿子的脸,整了整他衬衫的领口,“你爷爷呢?是不是也在首都?是从家里来的首都,还是先去的部队?”
喜宝笑道:“趁着放假,我和爷爷一起去部队,和爸爸来的首都,目前住在江伯伯家里。”
江伯伯就是江云,江小月嫁给陆天隽后,称呼上自然就注意了一下。
风轻雪嗯了一声,“那你们应该见到晨晨了,从晨晨出生到现在,一直在你江伯伯家生活,我都没见过他,只有你小月嫂子寄来的照片。”
“长得像小月嫂子,只有眉毛和眼睛像大哥。”喜宝说话的时候,终于挣脱了包围圈。
陆江伸手扶着风轻雪的胳膊,“上车,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一行人坐车离开机场,先去他的住处,休整片刻,打理一下仪容,这才浩浩荡荡地前往江家,拎着两瓶本打算收藏的茅台和两大网兜的水果,路上又买了点小孩子吃的高价商品。
江云不在家,江小月却在,右胳膊打着石膏,吊在胸前。
风轻雪吃了一惊,顾不得坐在沙发上逗侄孙子的陆父,忙道:“小月,你胳膊怎么了?”
江小月耸耸肩,不以为意地道:“为了救一个新兵被砸伤,粉碎性骨折,断了两根筋,虽然已经请军区医院中最好的大夫做手术,接骨续筋,但还是会留下后遗症,大夫说,以后不能干重活,也不能继续留在部队中了。”
风轻雪心疼极了,“多久了?疼不疼?你叔见到我都没告诉我一声。”
“两个月前的事儿,已经不疼了,婶婶你不用担心。”江小月依旧十分开朗乐观,安慰道:“退役也挺好的,我终于有时间天天陪晨晨了。婶婶,你还没亲眼见过晨晨吧?快,快看看你乖乖的侄孙子,爷爷说他和喜宝小时候一样乖。”
说完,江小月就对儿子招了招手,“晨晨,来,让二奶奶抱抱你。”
一句“二奶奶”差点让风轻雪内伤,她都这么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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