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有些不虞,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抚他:“上次抵御偷窥者的来袭,你处理的很好,我相信这次不过区区叛贼这样的小事,你必是没有问题的。”
“姐姐让我去处理摘星的要务,自己却流连茶坊,不过就是要等那人罢了。”
林映头疼地看着自家小太子满脸委屈,无奈至极,但却依旧狠了狠心、冷了脸,道:“阿源,我为什么让你这么早就接手摘星,你应该明白。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和想要的东西,才是你应做到的。”她看了齐思源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严厉的警告,“你若是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罢。”话语落下,就招呼着十四走了,留他一人在房内暗自出神。
见她已经走了,齐思源目光复杂地低下头,眼帘轻颤,他轻咬自己的下唇,显得极为不甘心。
但片刻之后,却也推门出去了。
……
广寒楼门口。
“兄台,小弟初来乍到不太明白,敢问你们这广寒楼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多人在门口守着?”
“这你都不知道?”被问话的小二一脸吃惊,片刻,才慢悠悠地回答他,言语之间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自满和骄傲感。“三年前,这儿呀本是个小酒馆,自从被我们东家包了下来以后,不到半年,这江南渝城广寒楼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常人都提渝城江南菜有一绝,自然是指我们广寒楼的绝色菜品了。只不过,如今这北地大旱,多少饥荒的人流离失所,今儿个你看到这么多人在门口等着,那是我们家东家心善,特例每月的布施呢。”
问话的路人闻之不免暗自咂舌,这每月布施,可是要多财大气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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