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秦散的府邸。
“你说的倒没错,让那秦达替父皇代政,还不如让秦月那个废人来。”秦散眼角带着不由分说的狠戾,冷笑一声,“他为长兄自然占着顺位的理儿,可科举在即,正是笼络人才的好时机。若是让他主持,我们可就难以收场了。”
三皇子对面,跪坐着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书生,手持缎布折扇,只见他几步上前,作揖:“三皇子所言极是。这二皇子秦月最是性情温和、优柔寡断,让他来主持科举是最好不过了的事了。若是他处理不来,三皇子您尽可相助,也是一桩美谈。一来,为了维持朝堂平衡,一些中立的大人们自然会同意这个法子,也算是买了一个面子给他们。二来,大皇子那方就算不甚乐意,也不会太大的反弹,毕竟不是您亲自代政,这秦月和哪一方都不甚亲厚。”
秦散颔首,又问:“张先生,现下父皇的情况未知,局面僵持不下。那依你所言,下一步应当如何走?”
张浚站定,打开折扇摇了一摇,半饷,才意味深长地回看三皇子,笑道:“这答案,在西方。”
“你是说……燕国?”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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