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到时候你有什么事不好办找他帮忙就是”。
“都拉赫!”,身为一个扬州旧歌『妓』,关关可是太知道都拉赫在扬州的影响力了,“这就放心了,要不然凭我人微言轻的,便是有钱也未必请的这些人来。就这些?”。
“另外还得采买一些东西,一些在道城花钱也买不着地好东西,不过这事我会安排人专办,关关你负责好刚说的那些就是了”,言至此处,唐成停下脚步,笑着道:“关关,你这两天且好生歇歇,等这事儿一忙起来,可是想歇都停不下来了”。
跟关关谈完事回到客栈,唐成又将整个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一遍之后,便开始伏案写信。
除了给都拉赫的那封信之外,另一封是家书,唐成在这封家书里拉拉杂杂的说了很多,其中一项就是让家里派人去请张相文地四叔来道城。
写到这个的时候唐成真是很无奈,人到用时方恨少,这两年不管是在家底还是仕途上他窜起的不可谓不快,无奈以前的底子太薄,而今真正要办大事时,就很难找到合适的府里人,不得不一次次的麻烦张子川。这年头买人虽然容易,但要想买既可靠,能力又强,见识又多的得力下人可还真是难哪。
当晚写完家书,着来福第二天一早送发出去后,唐成看了会儿书后自去休息不提。
随后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张相文还是没到,第三天一早,唐成将要回襄州地孟浩然送走之后,便自带着冯海洲沿着正在修建的房州官道一路往那几个州府而去。
唐时的官场对于迎来送往更为讲究,若按着彼时官场的惯例,除非是观察使衙门里分管某一项事物的方面大员下来,否则地方州府里的刺史是不会出迎的,或派别驾,或派司马、录事参军事等对等接待便是。
按这个惯例,仅仅主掌着一个小小门户的唐成显然不在刺史亲自迎接地范围内。但出乎他与冯海洲意料之外地是。他们到达第一个州府时,迎接出来的竟然是本州地使君大人,虽然这迎接只是在州衙门口,远没有在出城十里长亭及城门口来的气派,但这件事情本身就足以说明这州府对他此来的重视及急迫修路的心情。
“若依着规矩,自该是我去请见使君大人才对,陶使君如此,实是让我不敢当啊。僭越了,僭越了”,唐成边那使君寒暄客套时,心下犹自感慨,仅仅还是在十多天前,他见到一州使君时还需恭恭敬敬的禀持属下之礼,这才几天功夫,便已与这陶使君并肩而行。寒暄应酬,在这个时代,身份变化所附带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倒不是迎你,我这是在迎财神爷,本州州衙之盼唐书记。恰似久旱之盼云霓呀,啊,来了好,来了就好”。胖胖地陶使君一笑起来之后就跟弥勒佛一样,让人看着份外亲切,“再说了,现在本道别的州府不好说,这房州官道附近的几个州衙谁不知道观察使大人对唐书记的的赏识?前几日观察使衙门下发的公文里,还对金州修路事宜大加赞赏,本使可是仔细数过的,这纸公文里‘唐成’这个名字足足出现了四次之多”。
言至此处。陶使君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道:“唐书记,本使可是听说这份公文乃是观察使大人亲自拟定地!看唐书记你如此年轻,便已在金州立下如此大功,又有观察使大人这般赏识,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陶使君就莫要再捧我了”,唐成拱手做了一个告饶的手势,“跟使君你比起来。我这要学的东西还夺得很。使君大人莫要捧杀了我”。
陶使君一笑发兴之后,愈发的弥勒佛了。“后生可畏,来者胜今,这怎么是捧杀?”。
不仅是见面亲热客气,唐成住处及食宿的安排也是远超出其位分地高标准,不过,他却并没能在驿馆独居的小院里吃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