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讹人几贯钱花花,却是见不到阿爹的,但是小郎君您不同呀,您一到衙门,别说阿爹,便是县令也要出门迎接的,这可就真真败露了。”
“哦?是么?”三子弯下腰,用了一根手指头挑起了黄祝的下巴,就如同去勾栏里,见到那可意的女子时一样的戏耍着黄祝,不光是挑起下巴,还用小指头轻轻的勾磨了几下,看得一旁的二妹赶紧回身“呕~!”个不停。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管叫天打五雷轰!”黄祝被三子这么一勾,心中是又羞又愤,可就是提不起半点的恨来,躲么又不敢朵,便只好忍了全身的鸡皮疙瘩小心应对,“这位军头,您若是喜欢兔儿,某今晚便带您去寻去,保证是心甘情愿的伺候您的,决计不带强迫的。某这等容貌,臀也不美,您还是放过某罢。”
“我呸~!”三子立马就变了脸,淬了一口,“你当俺是兔儿相公哪?还是把某当成了赤虎?就他也配跟在小郎身边?你若再在某面前提什么喜欢兔儿之类的话,信不信俺找人把你嘴给缝上?”毕竟是装的,俺和某这两种自称就同时出现在了一句话里,憨货又忍不住想吐了。
“三子你这家伙,也不顾着囡囡就在旁边,这等污言秽语也是你能说的么?”话音起处,郭仲达一手按着横刀,一手叉腰,踱着八字步过来了。
“达叔你也在装。”小丫头一见郭仲达走路的样就一跳一跳的,伸出手指着着笑了,“奴奴知道三子叔在帮奴奴出气哩,不怪三子叔。”
我滴个娘咧,这不是那谁吗?一见到郭仲达,黄祝脸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就冒了出来,这么说,那铁卫还真可能是没了,半天前他只知道铁卫被抓,但铁卫被灭他可是不大相信的,现在一见到郭仲达就明白了,这可是玩火的行家,什么撒纸成兵,就是锦腹蛇出马哟!
“这不是黄家小子吗?”郭仲达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对大郎道,“小郎你就看着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罢,这家伙纨绔惯了,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考个秀才都考了十多年这才考上,他老爹那,自有某去解释。”
“哦,平日里没什么恶迹?”
“恶迹倒是没听说有,就是风评不大好,喜欢贪图些小便宜,也会讹人,类游侠儿,但却没有游侠儿那等的义气。”
“高掌柜和囡囡的意思呢?怎么处罚他?”大郎却没立即表态,而是问高家店主和小丫头。
“奴奴听哥哥的。”没等她老爹表态,小丫头就抢答了,实在是一路上虽然自家阿爹不舍得让她受苦,但一路上没有玩伴,每天都是匆匆赶路的日子太过枯燥,这下一下见到那么多的熟人,小丫头就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大郎他们。
高家店主也点了点头,都决定投奔小郎君了,自是以他马首为瞻。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饶过你了,不过呢,却也没那么轻松饶过,你且回去取十贯大钱来,就当是作为唐突和冤枉人的赔礼了,我却是知道的,按律法,你诬蔑人是拍花子的,最后查证不是,那么就得按拍花子的罪名来惩处于你。”大郎哪能听不出郭仲达其实是在帮这个黄祝呢,搞不懂黄祝和郭仲达是什么关系,再说高家父女也没真受到什么伤害,而周围的人也是越围越多,谁不想瞧瞧平日里眼比天高的黄衙内是怎么出丑的呀?干脆就卖个人情给郭仲达,既然要饶过了,却也犯不着在羞辱人。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这让原本在周围准备瞧热闹的人群有些失望的散去,大郎其实也在暗中听围观的人是怎么说的,果然真如郭仲达说的,只是说这纨绔子弟之类的贬义词,却是没见到有人流露出恨意的,那么郭仲达说的就真的是一句虚言都没了,而不是那黄家子说的“没有半句虚言”。
没有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