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来刺激吗?”说完,陈御风头也不回地离开,让刘玉莹直接傻愣在这里。
“混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当陈御风和黄安佑下楼的时候,正值给八爷送礼。许多人送给八爷的无非就是精致的瓷器,或者是小巧玲珑的玉石等,这些在陈御风看来,都太过俗套。
“怎么样,你也去显摆显摆?”黄安佑小声地对陈御风说道。
陈御风耸了耸肩,说道:“也罢,既然这里八爷的辈分最大,那么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也要献出属于我的一片心意不是。”
八爷今晚心情不错,用所谓的黑金政治来套牢这些政界的名流,对青帮来说,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八爷,我叫陈御风,久仰您的大名,今晚来到这儿纯粹是想给您祝寿,顺便送个小礼物。”陈御风的话在人群中回响着,这让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哦,原来是御天门的门主,我倒是想看看你会送我什么礼物?”八爷拄着玉杖,轻声说道。
陈御风缓缓地走下楼梯,风度翩翩,像极了古代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让在场的女性不禁目眩神迷。
“原来他叫陈御风。”刘玉莹躲在人群中,嘴中喃喃道。
陈御风拍了拍手,一个巨大的留声机便被人抬到了众人面前。将留声机放在桌上,陈御风轻轻抚摸着这古朴的留声机,说道:“这可是民国时期的遗物,费了我好大的精力才找到了。今晚我给八爷带来的礼物,就是一首歌,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八爷坐在椅子上,缓缓地伸出右手,嘴巴轻轻吐出一个字:“放。”
陈御风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张唱片,放入留声机中。随着唱针慢慢转动,熟悉的旋律渐渐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十里洋场,成就一生功业;潮起潮落,里里外外都体面。你陪了我多少年?穿林打叶,过程轰轰烈烈;花开花落,一路上起起跌跌。春夏秋冬泯和灭,幕还未谢……”
“过尽千帆沧海桑田,你是唯一可叫我永远怀念。锦上添花,不如一簑烟雨;满堂盛宴,还不如一碗细面。井水一瓢也香甜……尝尽了似水流年,你是我心坎里唯一的思念。”
张学友的这首《定风波》可以说是道尽了无数令人心酸的往事,功成名就之后,是否还留有怀念的东西?
听着这首歌,陈御风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被大火焚烧的夜晚,那个血性男儿心里的柔情。只可惜,这一切终究成了梦幻。
“歌是好歌,词也不错。但……这并不太适合我。”八爷叹息道。
陈御风默不作声地将这唱片拿下,对着八爷说道:“八爷,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执念,既然您不喜欢,那就算了。老实说,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对此我只想说,年轻时候张狂一点是好事,但一旦老了,有些事就不需要太去计较,如果血流成河,那可就生灵涂炭了。”
八爷那枯瘦的手不停地摩挲着那根玉杖,对于陈御风的意图,他也猜得了七八分,但他人虽老,但心却不老。年轻的时候尚有野心,更何况是老了呢?
八爷站了起来,用那浑浊的双眼凝视着陈御风,一字一句地说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虽然不能东临碣石,但以观沧海还是可以做到的。你们年轻人能够做的,我这个老人也同样不差,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