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韩戮探身询问导演，也是今天第一次开口。
“导演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韩戮询问，并等待导演回答。
“我说了。”导演平静看着他，用扩音器表述。
“我尊重，更因为我理解他们的意愿。尤其第一期你不但让他们团团转，可如果坚持到最后，至少我会站在你这边。但最后你让我很失望，也没有达成我对你的期待。第二期更是如此，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那么他们怎么对你，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要面对。”
“居然可以让导演失望？为什么？”容组儿不解。
“因为她。”邓钞突然看着低头的热巴。
所有女队成员惊讶看着热巴，热巴低头笑着。
王组蓝对着容组儿：“他将我们耍得团团转，最后和热巴对决。眼看他就要胜利的时候，就是导演赋予他的任务。然而他居然面对热巴选择了放弃，让热巴获得了胜利。所以他耍我们我们抵触他，他最后放弃任务，导演对他失望。”
女队成员恍然。
“就是两头不讨好吗？”唐艺欣叹息笑着。
“没有啊。”林志铃看着唐艺欣。
“我好像明白了。他凭借一己之力战胜整个男队成员，却在最后为了热巴，放弃到手的胜利。”林志铃开口。
热巴背身笑着。
女队成员赞叹。
“你们是在嫉妒啦。”阿sa皱眉看着男队成员。
“赞同。”容组儿点头。
“感觉好浪漫啊。”李吣轻声开口。
“然后在这一期就是这样的下场吗？”李吣看着几个成员。
男队成员都有点发愣，没多久邓钞忍着笑看着几人。
“我感觉我们的立场突然变得很小气。”
——
“你们本来就小气啦。”容组儿叫着。
“鄙视你们。”阿sa竖起食指晃了晃。
“我们的口号是对的，真应该代表月亮消灭他们。”唐艺欣开口。
男队成员都无奈笑着。
此刻韩戮叹口气，看着导演方向：“别闹了吧导演。这一期开始我都没正常出场，已经尽量低调了。他们不要我那我怎么办？节目不做了？”
“不然你这期休息吧。”郑凯挥手。
“诚恳和我们道歉。”陈贺开口。
“我道歉你们会接受我回去？”韩戮带着期待。
“不会。”陈贺摇头。
男队成员突然大笑，甚至邓钞和陈贺击掌。
几个女队成员都同情看着韩戮，抱怨男队。
“你们好过分啊。”
“干吗这样对人家？”
——
韩戮讷讷站在那，这次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有点可怜，这次是真的可怜。
无助站在男队女队的中间空白地点，没有任何别的谁只有孤独的自己。
而场外的所有学生们的热情也有点降低，一是因为有点懵懵的。搞不清状况。二也是对站在那里的韩戮同情。尤其大屏幕上他脸部和目光中无助的特写让人难以承受。
“你也有今天韩戮？！”邓钞解气看着韩戮。
王组蓝用不标准的普通话抱肩冷哼：“这是你自食恶果……哇。”
突然王组蓝没说下去，好像惊愕看到什么不敢置信的画面一样。
而邓钞也是笑容凝固在脸上。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