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但这萧正则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让他花钱他会,让他造钱却没那个脑子。
王简条条指责都指向了临川王身上,而临川王府也确实有这个实力。
“陛下……”
王简见皇帝还在犹豫,一咬牙,将最近得到的不确定消息也说了。
“要铸铁钱,必定要有铁。陛下可想过乐山侯哪里来的这么多铁?总不是在临川王府砸锅卖铁吧?”
“臣怀疑,临川王府一直有私藏兵器,兵器数目之多,甚至足以改造铁钱!”
***
临川王府。
萧宏难得低声下气的和谁说话,但这一次他却不得不向别人低头。
“二郎,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有一府的美人,怎么会和她搅和在一起?你就行个方便,偷偷把我带进宫里吧。”
他看着面前的“侄儿”,连连哀求:“我保证不连累你,只要你把我带进宫,我见了阿兄、渡过了眼前的难关,必定重谢你!”
萧宏费尽心思请来的“座上客”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萧综。
有了永兴公主的事情,萧综也变得谨慎了不少,萧宏在这里不住游说,他却一直沉吟不语。
他心里清楚父皇对这位王叔还没死心,但因为被女儿伤的太深,刻意逃避和萧宏见面,唯恐女儿恨极之下说的话是真的。
但为了那一点“心软”值不值得自己赌这一次,他不敢下决心。
“二郎,王叔待你不薄吧?你要的船、要的人和兵甲,只要我有的,我都设法给你了。大郎是太子,我对你和对他有什么不同你看不出?你和正德交好,能替他向阿兄求情,为什么就不能帮我?”
萧宏除了对皇帝就没这么低声下气过,此时也有了几分火气。
“就算是过河拆桥,你这也拆的太快了!”
“现在王叔见父皇,未必是好事。”
听见萧宏连“过河拆桥”都说了,萧综也不能再做锯嘴葫芦,脸上神色变了又变,劝说道:
“父皇可能还没有消气。”
“所以我才要进宫亲自去伸冤啊!”
萧宏差点没跳起来。
“我和永兴一点苟且都没有,凭替她什么背这个锅?”
“关键不在于发生了什么,是父皇相信什么!”
萧综见萧宏已经完全听不进人言了,心里也有些烦躁,脸彻底冷下来。
“王叔既然要见,那我就想法子让你见,只是如果结果不尽人意,王叔别怪我……”
他话还未说完,门外突然有管事欣喜若狂地在禀报:
“王爷,宫中送了信来,说是陛下要驾临我们府里,让府中准备午宴!”
萧宏乍一听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直接推门出去,再三询问,又拿了宫中的手谕来看,果真是皇帝要来,顿时疯狂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阿兄不会厌弃我!这几个月落井下石的贱人,都等着我回头一个个把他们踩死!”
他志得意满,再看向屋里的萧综就有些倨傲的神色。
“二郎,本是来求你帮忙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啦!”
萧宏也不愿和萧综扯破脸,当即哄着他:“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时局你还愿意来看我是不容易,王叔也不会让你空手回去,等会儿我让管事的带你去我的宝库,你挑上几样带回去,就当是王叔的谢礼。”
这是要打发他了?
萧综挑挑眉,也不想皇帝来时和他撞上,应下了萧宏的好意就要走。
没一会儿,管事的来了,他跟着管事的入了萧宏放珠玉的库房,随意挑了几套头面准备回宫送给母亲。
谁料刚出了游廊,突然就被斜地里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