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爷辉:“我肚子饿,附近有没有能食饭的地方o”
“三条街外,有个福星酒楼o”师爷辉下意识的接口答道o
宋天耀看到师爷辉还愣在原地,拍拍对方的肩膀:“去叫人帮我去酒楼做几道菜,等着填胃呀,你做师爷和做我做秘书差距这么多?”
“我这就去……”师爷辉想要转身迈步,不过马上又扭回身:“送来这里还是等下宋秘书去酒楼o”
宋天耀指了指担架上的娄凤芸,对娄凤芸说道:“是不是只要戴一副眼镜就能做师爷呀?走啦?看你问题答对,就去你的赌档找间安静的房间,我食晚餐,顺便听你讲故事o”
“阿辉,去酒楼点一桌上等酒席让他们送到赌档,阿财,先跑回去让兄弟们把三层那间临窗的招财进宝牌九包房收拾出来o”娄凤芸听到宋天耀的话,激动之下,身体略略向上动了一下,让她身上断裂的肋骨牵动,忍不住惨哼一声,不过她马上又忍痛稍稍挺直上身继续开口:
“帮宋秘书去叫一辆黄包车o”
“黄包车就不用了,我又不是病号,就当散步好了o”宋天耀对抬着娄凤芸的两个小弟说道:“抬着你们的老板娘前面带路o”
黑心华的赌档开在嘉林边道木屋区外面的街上,是一栋四层唐楼改出来的,一楼被打通摆了十几张麻将台,主要是做街坊生意,聚拢人气,二楼则是摇骰子赌大小的骰宝,这种是专门杀赌鬼的销金台,三楼则是比改造的包厢,专门用来赌牌九,玩牌九的都是有些闲钱,生活算是富裕的普通人,四层的几套房则是留着赌档伙计和家人自住o
宋天耀进了赌档就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一楼忙碌帮忙清台或者巡视各个麻将台防止有人出千的那些赌档小弟,对娄凤芸这位赌档老板完全不在意,连走过来问声好的人都没有o
反倒是看到跟在娄凤芸身后进来的衣着光鲜的宋天耀,有个伙计急急凑过来:“先生,想玩几手?铁宝还是牌九?”
“随便转转,等有需要我会叫你o”宋天耀扔出十块钱给伙计:“先辛苦你帮我去拿包三五香烟o”
伙计看到宋天耀出手阔绰,反而倒不敢继续热切催促,转身帮宋天耀跑去柜台先拿了一包香烟,把零钱和香烟递给宋天耀,宋天耀接过香烟:“剩下的钱赏你的o”
看到娄凤芸已经被诸多赌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之下抬着上楼,宋天耀点燃香烟也迈步朝着楼梯走去o
……
先赶回来的小弟已经把招财进宝那间包房收拾了一下,所谓收拾也只是把地上的烟蒂之类清扫一下,打开窗户散散空气,娄凤芸连担架一起被放到三把椅子临时拼在一起的床上,宋天耀则坐到宽大的牌九桌主位,划着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眼神玩味的看着娄凤芸o
那些娄凤芸的小弟悄悄退了出去,把门在外面关好,宋天耀对娄凤芸说道:“是真的坐不起来,还是你觉得这样躺在担架上更舒服一点?”
娄凤芸伸手掀开自己身上盖的这条毯子,身上此时穿着的是一身中式素白色睡衣,她迎着宋天耀的目光,双手一颗颗解开了上衣扣袢,把整件睡衣慢慢脱掉,上身只剩下一件绣着五毒的金细链红色肚兜,此时在肚兜遮掩不住的两肋处,能清楚的看到仍未褪去的黑紫伤痕,和用来正骨的夾垫o
“用不用一言不合就除衫?”
“腿上的伤,宋秘书还要不要看o”娄凤芸对宋天耀的调侃抿了抿嘴唇,问道o
宋天耀走过去,把毯子帮娄凤芸重新盖好,遮住了对方的上身,然后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这才坐回原位:“讲o”
“这间赌档是华哥自己从无到有一点点做起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