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然后就遇到了阿耀你,搞到现在,我好像成了卢家的秘书。”褚孝信抓狂的挠了几下头:“制药厂那些事都已经够烦,现在又来个汽水工厂?你把好处都让给别人,你自己准备做什么?”
“大佬,这个问题问的好,赚了些钱,我当然是准备去日本试试日本妹,回味下岛国风月,记不记得我当初对你讲的,情人旅馆,一室一情人,当然是要睡个十天半月,见识过十几个情人,我也学学你之前风月场洒金的手段,修身养性嘛。”宋天耀把目光从书中抬起来,对褚孝信笑着说道。
气到褚孝信冲上去一记锁喉,想要勒死宋天耀。
“扑街,把我累成死狗,自己去搞日本妹!你真是讲义气……”
外面,姚春孝引着钵仔根走了进来,钵仔根见到褚孝信在场,没有急着开口,宋天耀等褚孝信把手松开后,朝钵仔根摆摆手,示意无所谓。
“宋先生,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和群英与和安乐两班人械斗,结果搞到土瓜湾木屋区走水,差佬已经四处拉人,连汽水工厂都已经封掉,工人全都抓走。”钵仔根说道:“听说差佬从汽水工厂的仓库里找出了四五箱鸦片还有几把短狗,我看那工厂很难再开的下去。如果没什么事,我带兄弟们明天天亮就搭船返澳门。”
“孝叔,六哥受了些伤,如今正偷懒,你让四叔他们陪权哥的人去九龙饭店吃些宵夜,我已经让褚先生打过招呼,福义兴的人也会过去帮忙陪客,明早会有人安排他们直接上船,我今晚还有些事,不能亲自招待你们,阿根,多多包涵。”宋天耀走到钵仔根的面前,开口说道。
钵仔根咧嘴一笑:“宋先生已经够大方,何况又是权哥特意吩咐我,我们当然尽心,不用麻烦,我走先。”
等钵仔根离开,宋天耀转身对褚孝信摊开手:“汽水工厂到手了,现在只剩林孝洽,搞掂他,我才好去见三婶。我捐两百万,那些江湖人烧了多少木屋,乐施会就帮穷人盖更大的屋子出来,用林家的地皮,也算我替林欺神做善事。”
“你烧的?”褚孝信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宋天耀再度拿起那卷《饮冰室合集》念叨,没有理会褚二少这种无脑的问题:“心口如一,犹不失为光明磊落丈夫之行也。”
……
“阿嫂,我就是孙志忠,不知廷爷向各位提未提起过我?”宋春忠西装革履,浓眉大眼,只不过风尘仆仆,脸色青白,看起来气色不佳。
此时坐在苏文庭名下一处唐楼的客厅内,对自己对面虎视眈眈的众人苦笑开口。
这处唐楼是苏文庭用来养外宅的,他年纪大了,倒是很少再来光顾,除了和安乐心腹和家人,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他与这处唐楼的关系,这次宋春忠冒出来见苏家人,苏文庭续弦的老婆,带着一干家人心腹,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这里,看看苏夫人背后那六七个手提利刃的大汉,显然如果这个孙志忠有问题,就在这里了结了他。
苏文庭一把年纪,他的这个老婆常月娥却只有四十三岁,相貌迷人,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她最初在水兵码头附近做舞女大阿姐,拜过苏文庭当时的大佬师爷贵做了契爷,也算是半个江湖人物。
当初日本人打来香港,常月娥跟在苏文庭,林满等人的背后,也做过不少坏事,慰安所里很多女人都是被她一张嘴哄进了火坑,死不瞑目。
常月娥拿捏着腔调,手里转动着一枚翠绿的翡翠扳指,乜斜着宋春忠,不阴不阳的开口:“当然听过,就是因为你,所以廷爷和三十多个水房兄弟死在了大马,到现在连尸首都没办法还乡,孙先生,你还敢来香港?胆子不小哇。”
“嘿嘿。”宋春忠低下头苦笑两声:“阿嫂,我是做白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