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里把风雨置之身外?”“
老爷,除了您额头那点伤有些过于假之外,我看不出宋天耀有什么大人情。”水叔看了一眼茶杯,没有去碰,而是立在旁边帮于世亭煮茶的小火炉里又添了些炭火。
他本是一介武夫,跟在于世亭身边也是充当保镖,于世亭和他聊天没有顾忌,可是他却没有于世亭那种头脑,所以于世亭说的话,大半都听不懂,和宋天耀身边的黄六处境有些相似。
“你说这个?”于世亭自己用手摸了摸额头那处伤口,笑了起来:“我这个是假的,就是不知道宋天耀今晚运气如何,他如果有伤,一定是真的。”…
…“
来来来,我显个本领让你开开眼,硬币没停下之前,我就能把这一大海碗的牛肉汤灌下去!”谭经纬取出个硬币,在桌上啪的一下转动起来,然后端起一大碗牛肉汤,朝着自己嘴里灌去,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滑
县烧饼的老板,吊颈岭上下来的残兵青年此时眼神古怪的看看谭经纬,又看看远处宁波汤圆的摊位前,四个泰国人,其中两个人握着枪,两个人正挥舞斧头,之前嚣张得意的陈阿十,此时已经被砍的不成人形,黄老头搂着自己的女儿缩在摊位最里面,不敢去看尸体,更不敢去看泰国人。“
怎么样!”谭经纬把一口吃干净的大海碗调转碗口,脸上开心得意的笑着,如同游戏胜利的孩子,而此时,那枚硬币还在桌角缓慢转动着,眼看要停下,却仍在挣扎努力。
“想当年当阳血战之后,我靠这一招赢了四个月的香烟。”看
到青年老板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不断望向远处的血案现场,谭经纬打了个饱嗝:“唉,说了让你们先走,你们又不肯走,这些泰国佬很麻烦,最喜欢杀人灭口,当心他们让你们留下。”
似乎印证了谭经纬的说法,两个染成血人的泰国佬站直身体,扭头看向摊位最里面的黄老头父女,而其他两个握枪的泰国佬则调转枪口指向几个摊位老板。
谭经纬啪的一下,把还在转动的硬币扣在桌面上,自己伸个懒腰站起身:“人而无止,不死何俟。吃饱了,我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