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下午,斯德哥尔摩机场。
一架亮银色的航班,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不久之后,拖着行李箱的陆舟,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潮,走出了机场。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而对于这里最直观的感受,除了整洁之外,便是浓郁的艺术气息。
其实,陆舟不是很懂艺术,理性的思维也使得他很少从感性的角度看待这些问题。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能直观地从这座城市的地铁站中,感受到那浓郁的艺术气息。
因为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简直向一座博物馆。
全长为108公里的地铁网,里面存放着一百多位艺术家专门为这些地铁站创作艺术作品。
难怪在来斯德哥尔摩之前,爱德华·威滕向他推荐,能坐地铁一定不要坐出租车,否则的话虽然方便,但会少了很多乐趣。
按照诺贝尔奖的规格,获奖者下塌的住处被安排在了斯德哥尔摩大酒店。
在酒店的门口,瑞典皇家科学院终身秘书斯塔凡·诺马克院士,对陆舟笑着张开了双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欢迎,陆舟教授!”
“希望没有让你们等太久。”
“怎么会?”斯塔凡院士笑了笑,继续说道,“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下,这位是……”
站在旁边的几位是瑞典皇家科学学院的学者。
在斯塔凡院士的介绍下,陆舟和他们一一握手问好,然后便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下榻的住所。
站在门口,斯塔凡院士笑了笑,彬彬有礼地说道。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向酒店的侍者提出,他们会将您的需求传达给我们。”
陆舟笑了笑说:“你们太客气了。”
“这不是客气,这是对一名学者应有的尊重,”斯塔凡院士笑了笑,“说实话,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我原本以为陶哲轩已经够年轻了,没想到不到短短四年,又一位青年数学家刷新了这一记录。”
陶哲轩是12年获得的克拉福德奖,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也正是同年,他在“弱哥德巴赫猜想问题”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间接导致了赫尔夫戈特对该问题的证明。
现在到了16年,同样是哥德巴赫猜想。
冥冥之中,仿佛形成了一个轮回。
陆舟笑了笑,谦虚道:“数学是一门古老而充满活力的学科,它会越来越古老,但研究他的人会越来越年轻。也许在未来,会有比我更年轻的人刷新这个记录。”
斯塔凡院士哈哈笑了笑,说道:“那恐怕有点难度。”
并没有在这里多做打扰,向他告知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斯塔凡院士便告辞了。
将行李箱放在了床头柜旁边,陆舟没有立刻出去闲逛。
虽然他对这座城市很感兴趣,但刚刚跨越大西洋和半个欧洲的他,更需要的是休息。
去浴室洗了个澡,陆舟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与其它人分享这份喜悦,于是便从床上坐起,拿起了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对着窗外的夜景拍了张照,顺手便发到了朋友圈和围脖上。
这一次,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简单地发了这张照片。
不过很快,他的微博下面便蹦出来几条回复。
看到围脖下面的评论,陆舟不由不好意思一笑。
怎么说话的!
我是那种人吗?
……
次日下午。
古色古香的斯德歌尔摩音乐厅,洋溢着旋律优雅的古典音乐,上千余座位座无虚席。
在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一位短发干练的中年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