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处理了。”
“因为经费问题被处理了?”王海峰迟疑了下,“这人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现在科研经费的管理相当严格,甚至矫枉过正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在经费上出问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而且除非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或者实在loB到一定境界,否则现在也很少有教授会蠢到从经费里A钱。
除非……
是被“翻旧账”了。
刘院士笑了笑说:“得罪了谁我不知道,现在那个马长安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也没详细关注。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你猜这个马长安,是谁的学生?”
王海峰:“我……猜不出来。”
刘院士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说道:“谷老前辈生前,在数学界也是个风云人物啊。”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王海峰心头巨震。
谷老前辈?
即便他不了解数学界,在学术界这个圈子里待时间长了,他多少也知道一点数学界的江湖,比如三个山头什么的。
而谷老前辈,毫无疑问是震旦学派的领军人了。
哪怕仙逝已经六年,他的影响力依然不弱。
虽然他不知道这马长安在震旦的人缘如何,但能够让震旦如此果断地处理掉这个麻烦,恐怕他得罪的人少说也得是一个菲尔茨奖级别的……
想到这里,王海峰背后感觉有些发凉,冷汗不自觉地便冒了出来。
“你和那个人的私人恩怨我不了解,但冤家宜解不宜结,哪怕你咽不下这口气,我希望你不要干一些蠢事儿,”看着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王海峰一眼,刘院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语重心长地说道,“引以为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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