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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就是喜欢你。
隔着txt里那些逝去的文字,也好像能听到他嘴角带笑,眼瞳里噙着年少澈然的欢喜。
虽只年长一岁,但骆希鹏和林彦的性格不同,从小跟着父亲在北方的林彦是清傲内忍的,而骆希鹏则更为的中庸与世故。
骆希鹏的身边经历过的女孩其实不少,可是经过就过去了,并没有谁能触动到他的情愫。原本只是借回来扫墓,而顺带替弟弟来看一看,这个曾经在他短暂青春里留下过记忆的女孩子,以缅怀他未尽的余念罢了。不料,不应遇见。
梧桐树下,邹茵的手指捻着小包,纤如脂玉葇荑。骆希鹏不自禁握过她,低语道:“邹小姐可愿跟我到外面生活?忘记这里,我会从此专心一意地代为照顾你。”
他生得亦是十分隽朗,高大的身躯靠得近了,可洞悉一汪深情。
邹茵听得讶然,诧意地缩起手指,问:“骆先生怎么忽然和我说这些?”
她的眼睛很明亮,像掬着抔水似的,这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骆希鹏赧然地歉了歉,颦眉道:“不是突然冲动,而是深思过的请求。我知道邹小姐念旧,但既然他不能对你做到塌心实意,邹小姐不如放自己一片海阔天空。骆某旁的不能保证,但一定可以担保为邹小姐,做个尽职尽责的丈夫,与孩子的父亲。”
骆希鹏说:“在城的生意还须再考察,等确定下来就会交给公司的下属去打理,这之后我可能就很少回国了。邹小姐不用急于给我答复,我大约要先回去两个月,再过来时等邹小姐的回话。”
骆希鹏说着便揽过邹茵的肩膀,薄唇在邹茵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沾了沾。
微湿润的柔情,一股暖和醇沉的踏实感。像骆家这样的华裔豪门世家,又和陈勤森是不同的,倘若进去做了太太,那就和陈家嫁去新加坡的小姑一样,一心一意待在豪宅里,相夫教子,化妆花艺,时而陪同丈夫出去应酬,一切光辉皆仰仗丈夫、敬孝婆婆、抚育孩子。
这是邹茵全然没有体会过的另一种情愫和感觉,在她还是17岁少女的时候,她曾经渴望过和这种有学识、有共同言语话题的男子发生爱情,但此刻她却一时懵然得寻不出话。
邹茵回去后便发了一条微博:“额间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求请,我惘惘的,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