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香脆更有嚼头;荔枝扔了可惜,做成果子冻不仅酸甜爽口,还能滋养容颜。奴婢原想着让滋味更好些的,让娘娘们见笑了。”
两岁的楚恪还以为她要受罚呢,连忙跑过来站到边上说:“她是我的怒泥,德妃奶奶不许凶她。”
殷德妃最疼孙子,见状噗嗤一声忍俊不禁:“浑小子,甭吓唬本宫,你是惦记着她那颗糖哩。”
这才缓和了容色,对陆梨笑嗔道:“莫要紧张,叫你过来原是要打赏你。先头这小子在宫里哭,得你带了一回路,看把你护的。我前日听老三说要给老四找个伺候,方才瞧着你规矩慎微的倒也合适他脾气。本宫若把你派去他身边,你可乐意好生服侍他么?”
一边说,一边叫嬷嬷取盘子里的金叶子过来。
陆梨才要伸手接,闻言顿时愕然。她进宫唯不愿再附庸与谁,倘若一去楚邹身边,今后但做什么事便都会带上他的标签,怎能够再悄无声息的在膳食上动作。不是不心疼楚邹,只是希望楚邹去做他本该做的事,然后她自个报自个该报的仇。
一时那柔韵的脸庞上,眸瞳便如潭水般潋滟。
讨梅和春绿也是大吃一惊,太意外了,叫去服侍谁也万万想不到会是那个又瘦又咳嗽、还与太监乱过的废太子邪。
倒是李兰兰和孙凡真这下得意起来,那废太子几回起伏坎坷,而且听说脾气又阴又郁,现在虽看似要复宠,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要被拉下台。叫陆梨去正好,看她怎么服侍一个只爱上太监的爷儿。
她两个已是尝识过那欢爱滋味的,想到入那后-庭不堪,妆容精致的脸上顿时扬眉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