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淡了许多。
汉尼拔看了眼时间,起身,找出了莎莉的药膏,掀开被子替她的后背上药,小猫失去了被子一时有些瑟缩,嘴里轻悄悄的喵了两声,眼皮子颤了颤,不安稳的继续睡着。
小孩肌肤细腻,嫩的像块果冻。
睡衣蹭去了后背上的药膏,小裙子上满满的药味,汉尼拔皱了皱眉。
汉尼拔的手法并不比医院的护士温柔,但或许是熟悉的气息,莎莉反倒更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
“羊奶!羊奶!莎莉要喝羊奶!”
小猫在床上蹦来蹦去,活力十足,把被子从汉尼拔身上拽下来,趴在铲屎的身上,使劲的摇。
“起床!莎莉饿了!莎莉要吃饭!!”
小猫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昨天在医院莎莉就没吃好,小鱼干只是零食,抗不了饿的。
床上的男人抬手蒙上眼睛,下一秒又被莎莉扯开,小猫凑近了铲屎的,大声的喊:“起床啦!!!”
汉尼拔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望着嚣张的小猫咪。
莎莉一秒变怂,耷拉着飞机耳,睁着乖巧湿润的大眼睛,趴在汉尼拔身上蹭来蹭去撒起了娇:“莎莉肚子饿饿,做饭给莎莉吃!”
一边撒娇,一边带着无意识的小喵叫。
莎莉惯会擅长在被炖的边缘游走,关键时刻完全抛弃小猫咪的骄傲和自尊,说哭就哭,说撒娇就撒娇,说抱大腿就抱大腿,毫不含糊,让人措手不及。
铲屎官:……
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