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两个多小时,在酒淡风轻中散了,陈经天带着越雪仪离开继续去耍,叶方华和韩枫、柳诗雅先送韩雪,四个人一台车。在海市,韩枫坐的是奥迪100,车是年前订的,年后到位,属于喜羊羊的资产,不是韩枫个人名下的车子。同样级别的车子,喜羊羊公司买了三辆,第二个级别的是桑塔纳,中层经理、店长级别的员工办事车辆是新下线上市的国产新夏利,每台9万多。而奥迪100是70万左右的车。
开车的是文静,后头还有一台普通的旧车,驾驶员是徐大山。
年前,韩枫让这两人回家过年,不用跟着,年后再上班,开始的时候两人都不干,后来文静接到了命令,而徐大山却是家里真的需要他回去,六十多岁的老娘病重,回安城,韩枫给拿了十万块的救命钱,以心脏支架后老人转然危为安。
他惦记着韩枫的安危,老娘交给弟弟照料之后匆匆回来在海市会合。他只是一个退伍兵,甚至韩枫受伤都没能出上力,老板却——他要怎么干,心里非常清楚。
韩枫也渐渐的习惯起来,文静和徐大山这两个保镖的存在,也在慢慢的适应。
九十年代中期,各种的严打不比八十年代少,就是因为经济两极化,国企改革等开始之后,很多人走上犯罪捞快钱之路,也有很多人会不择手段,不管像朱明那样嚣张的还是闷起来干坏事的,韩枫也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危机当中,按叶方华的说法,韩枫现在就是有些人的眼中钉,这个保护是必须的。
叶方华这次来,想问问朱明是不是韩枫派人弄死的,一直还没有机会。这件事,引起了一些麻烦,不过因为查无证据,朱明背后的人也只能是猜测。而且,因为严打和罢官的原因,很多人想着可能这是更高层面上的人动的手,毕竟朱明的嚣张,圈内人都了解。嚣张是一种态度,朱明的死也是一种态度。
所以,叶家老大找了叶方华,一定要问到实情。
韩雪是顺便带过来找他父亲的,在另一个区,见着了已经调任工作的韩三凭,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离开。
韩三凭看着坐车离开的叶、韩两个年轻人,久久没有进院。
“爸?你怎么了?”十五岁的韩雪歪着头,“一直看方华哥、韩枫哥他们的离开的路口干吗?”好奇的多看了几眼,什么也没有啊?
四十出头的韩山凭,可是真正的某代人之首,和他比起来,叶陈之流的年轻一代不过就是小喽罗。
“雪儿,用你的评价,你觉得比你大四岁的你韩枫哥怎么样——嗯,我是指评价。”后边加了一句,怕引起上初三正青春期的女孩误会。
韩雪有些诡异,整理了一下被风吹散了的头发,看着有些昏黄的路灯,想了想,然后扬起下巴,“爸,你这是明知故问,韩枫哥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崇拜的楷模喽!他绝顶聪明,以一已之力打造出好大的企业。”
轻轻摇摇头,“因缘际会。后边有人帮。”
韩雪白了一眼,“他还很自强,学习一般却靠勤奋补,成绩从三百多分涨到北大的破录线,还考完了二级运动员,你不知道,这已经成了我们初高中应考学生必需要了解的先进人物典范,共青团下了文件和事迹,92级北大十青年之首。”
“嗯,这个,有点意思。”韩山凭笑了一下,“我了然完了这个人,也实在没想到——而且,分数货真价实,也就是说,他不靠政治资源也足以能上得国家一流重点大学,运动那是天分,包括他还很能打,这个,就不是别人能学得去的了。”
“是哈!”韩枫很硬气的说,“这么多杰出学生啦,哪个能有枫哥能打?他能把国际通缉的大盗抓住,能成为英雄,这可比那些只知道唱歌的奶油好多了!”
“啧啧!”韩山凭乐了,拉着女儿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