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等了会儿,见赵寒烟没回答第二个问题,而他又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抬眼继续对赵寒烟道,“我看你和展昭对他印象都很好。”
“嗯,他这人挺随和,就是心思太过敏感了,也太聪明,把事情看得太明白,所以活得有点累。”赵寒烟终于把自己的那碗茶吹凉了,高兴地和一大口,直叹解渴,然后仰头看着窗外,笑着赞美白玉堂,“所以还是你这样的性子好。”
“哦?好在哪儿?”白玉堂刚黯淡下去目光又燃起了亮度,认真凝看赵寒烟。
这会儿是午后,阳光明亮热烈,刚好照在赵寒烟被热茶水汽熏得有些泛红的脸颊上,配着她嘴角洋溢的笑,成就了一种令人会感染到愉悦的美。
简单来说,你只需要静静看着这个人,不需要多做什么,多想什么,心情就会放松,跟着快乐。
“随性而至,想什么做什么,不委屈自己,只委屈别人。”赵寒烟慵懒地托着下巴,顺口随意地总结白玉堂的洒脱性格,转而就把目光从窗外抽回放在了白玉堂身上。
白玉堂听赵寒烟地评判,起初想反驳,但再想自己的性子还真就是这样,忍不住的笑起来。
“多谢夸赞,虽觉得你这话不像是真夸我。”
“是真夸,就是夸得很实在,没有用那些听起来比较漂亮的措辞。不过咱俩谁跟谁,用不着那样的客套了,对吧?”赵寒烟眨眼问。
白玉堂眼睛眯成了细长,点头。
当事者可能不知,他一张绝美的笑脸在阳光下有多好看,竟然真没有半点瑕疵。白玉堂不怎么会这样笑,所以这会儿赵寒烟觉得他笑得特别甜和美,比所有米其林餐厅大厨做的甜点都美!
赵寒烟有那么一小会儿出神,直到白玉堂手掌在自己眼前放大,才被唤回意识。
白玉堂有些严肃看他,“和我才聊几句罢了,你就觉得无聊,走神了?”
“没有,没有。我看你脸颊有点红,在想你是不是也要害风寒了。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碰见好几个衙差都咳嗽害了风寒。”赵寒烟机灵地解释道。
白玉堂用他那修长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有么?”
赵寒烟外头指了指水缸所在,“快去照照看。”
你自己长得那么好看,是该好好看看,别浪费了。
白玉堂还真起身,朝水缸的方向去了。
赵寒烟立刻闭了眼,用双手挡住脸,深深地吸口气。
“没看出来。”白玉堂回头看这赵寒烟的后背。
“可能那么照不清楚,你回房对铜镜照看看。”赵寒烟忙提议道,“正好我也该做晚饭了。”
白玉堂:“这么早?”
“对啊,熬粥,时间要长点,越长滋味越好。”赵寒烟解释。
白玉堂点点头,他不懂,但只要是关于做饭的事,不管赵寒烟说什么他都信。
“去吧去吧。”赵寒烟有点不敢直视白玉堂的脸,她觉得自己刚刚好像猥琐了,所以还是尽快把白玉堂支走比较好。
“应该不用看,我打小就没得过风寒,习武之人身子比一般人要好,鲜少生病。”白玉堂道。
“那你们练武人之中,就没有身体差的了?”赵寒烟觉得练武从不生病这一理论其实并不科学,所以还是要提醒白玉堂注意,让他去照镜子,然后就离开她的厨房了。这个逻辑简直完美。
“倒也有,练武虽可强身健体,但无法包治百病。”
白玉堂认真回答完,见赵寒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意识到什么。接下来还真顺着赵寒烟的逻辑发展,决定回房看一下自己脸到底红到了什么地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