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时候。嘉容身份非同一般,绝不可以出事。且就算不为嘉容,这人竟敢算计她,她长安又不是包子,哪有挨了咬不反咬回去的道理?
眼下这件事刚刚发生,那人定然正在密切观望中,此时去找赵椿容易打草惊蛇,她还需耐下性子,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慕容泓发了招,自然想看看效果如何?耐心等了片刻之后,又故技重施,从帷帐后探出小半张脸往书桌那儿投去一瞥。
嗯,那奴才终于把笔拿在手里了,不过没在写字,而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将笔头放在嘴里啃呢。
他一支支亲自挑选的玳瑁翠毫笔……
为了拯救他的笔,慕容泓这次没有迟疑,坐回去后立刻“咳”了一声。
长安咬笔头的动作一顿,看着龙榻狐疑地眯起了眸子:慕容泓那厮莫不是在窥视她?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她当即将笔一放,脱了鞋蹑手蹑脚地向龙榻那边走去。入秋后内殿铺上了丝绒地毯,这般踩上去行走根本悄无声息。她一直走到龙榻榻首,蹲伏下来,将呼吸放得又轻又缓几不可闻。
过了片刻,慕容泓再次从帷帐后探出脸来,想看看那奴才还在不在咬他的笔。一看之下却是一愣,那奴才人呢?
他往榻沿这边挪了挪,直接探出半个身子,将内殿环视一圈,也未见长安身影。
“死奴才,又作妖。跑哪儿去了?”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嘀咕道。
谁知话音方落,与他咫尺之遥的榻首帷帐后突然探出一张脸来,长安笑眯眯道:“陛下,您找奴才?”
慕容泓再没想到她就藏在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这般冷不丁地钻出来自然将他吓了一跳。他撑在榻沿上的手一软,探出的半个身子当即就向地上栽去。
“哎哎,陛下当心!”长安动作迅速地从帷帐后窜出来两手向上一撑,原本是想撑住慕容泓的身子的,谁知他衣裳穿得宽松,她着急忙慌中又估计错误,以为是他胸的地方,原来却是他的腋下,于是乎……
一声轻响,长安双手朝天地被慕容泓压倒在地上,额头上一阵磕痛,心中不由大骂:p!同为男人,慕容泓你丫胸比钟羡窄三分之一,这像话吗?
她骂人,慕容泓还想骂人呢。这下脸都丢尽了不说,还亲了这奴才的额头一下。亲了额头不说,还磕得他嘴角好痛。他支起身子,正想骂这奴才一顿来掩饰尴尬,谁知那奴才原本还一脸气恼,然而目光一瞄他的嘴,竟然就定住了。
长安不敢不定住啊,慕容泓这厮嘴角估计是被他自己的牙磕破了,一滴血珠子摇摇欲坠,若是滴在她脸上,他这晕血的家伙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慕容泓见这奴才眼神直勾勾的,后知后觉地发现眼下这个姿势的确有些……危险,他决定先爬起来再教训她不迟。
长安两只手在慕容泓背后忙乱地在袖子里找着帕子,想给他把那血珠子擦了去。谁知慕容泓居然想在此时起身,他一动,那血珠子跟着一晃,眼看就要掉下来,长安实在没招了,昂起头凑过脸就在他嘴角上吧唧亲了一口。
慕容泓起身的动作一僵,瞠大了眸子看着身下那胆大包天的奴才。
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长安昂起头又在他嘴角吧唧亲了一口。没办法,那血又渗出来了。
“放……”这下慕容泓反应过来了,可是一声“放肆”还没出口,就被长安用帕子捂住了嘴。
“陛下息怒,不是奴才色胆包天非礼您,是您嘴角破了,奴才怕您见了血要晕,一时又没找到帕子,故而出此下策,请陛下见谅。”长安一脸无辜地小声道。
慕容泓心中虽是生气,可一个皇帝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