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内容,忙要去捡。不料慕容泓动作却比她更快,长指一伸就将那张纸从她手下抽了过去。
“陛下,看不得!”长安见他欲要展开,忙上前阻道。
“莫不是写给谁的情诗?”慕容泓用眼角瞟她。
长安:“……”
“陛下,您乃一国之君,凡事应从大处着眼才是。这等儿女情长的话从您口中说出来,有失身份。”长安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完,突然往前一窜,伸手就去抢他手中的纸。
慕容泓眼疾手快地横臂挡住长安,另一只手将那张纸拿远些,单手抖开。
长安懊恼地闭眼侧头。
慕容泓看了纸上内容,倒是收起了嬉闹之色,将纸重新折叠好还给长安。
长安从他手中接过纸,看着他颊上那抹可疑的绯色,知道这厮也和许晋一样想歪了。
果不其然,慕容泓沉默了一瞬,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未雨绸缪是好事,只是……你也不必过于忧心此事,至少在国丧期未结束之前,朕是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
长安将纸塞入袖中,讪讪笑道:“陛下乃一代明君,自然不会和奴才胡来。奴才也没有陛下以为的那般思虑深远,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长安虽未说实情,但这话却也不全是谎话,然而听在慕容泓耳中却别有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许是想着不应该让长安为这种事情担心,慕容泓犹豫再三,还是抬起脸来看着长安认真道:“你放心,真到了那一天,朕不会让你为这些事情忧心的。若连孩子都不能让你放心地生,朕还有何脸面与你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