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的,还有红印子,昨天那第一个小年轻来了,“你买个手套戴着呗,不然这多疼啊。”
边上也有女工人,白了他一眼,你老娘天天在家里做饭,围着锅台转,也没见你跟你老娘说一声,也给你老娘买个手套子。
不过看着黄莺那手真的是疼,手越细腻越好看,这不就越惨烈,显得很疼一样,其实黄莺习惯了,能忍着。
“没事,我这样也不疼,带着手套不方便。”还得给人家撒调料配菜,不方便,黄莺笑笑看着那小青年。
真的是笑靥如花,看得人一晃人,大家回头都起了一个外号“煎饼西施”。
大半天下去,黄莺还是去图书馆,今天弄得料多,早上吃得多,中午就少了,她等着卖完午饭点就走。
午饭点少点,但是也不少了,她能赚一分钱就多转一分,晚上就不卖了。
这时候大家都回家吃晚饭,不习惯在外面,大家都习惯晚上吃的好一点,大家一起吃晚饭,做的丰盛一点。
站的腿都疼,而且一直忙,两只胳膊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疼,尤其是肩膀哪里疼的厉害,就想躺着。
撑着把钱数出来,她还没有吃午饭,舍不得外面买,自己做了个煎饼,也没有放鸡蛋,就那么吃了。
今天赚的不少,五块钱呢,她算计的特背准确,昨天买的材料正好用完,她卖完才走,不然一晚上就坏了。
待会还要去,但是太累了,拿着一本书合在脸上,躺在排椅上就睡了。
排椅多不舒服,硬的咯骨头,但是累极了试试。人家那抗洪战士,白天扛沙袋,晚上就睡在大坝底下,地面上一趟就是,反正都是泥巴。
洪水来了马上起来扛沙包,堵不住了就拉起人墙来,后面就是老百姓呢,冲走了的战士也不是没有。
老三第二天早早地爬起来就又去了,结果人还是走了。他回家拉着脸,图书馆也没去,肯定不在图书馆啊。
“四儿,你说你长得这么高干什么,傻大个是不是?”看见老四在那里站着那么高来回在他眼前晃,老三就怼他。
“你别不识好人心,咱妈让我来看看你,这两天是不是抽了,看看你那脸臭的。还嫌我高,咱们家你最矮。”
不服气的很,家里就是老三最矮,老四长得跟前面那俩一样,怎么老四就不是特别高呢。
在外面看着还可以,毕竟也算可以了,但是在自己家里一比,就不大够看了。
“高了有什么用,跟你一样考倒数啊?”老三一句话出来,气的老四不行,一句话撅回去了。
半夜里,宋泽起来起夜,怎么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老三。
“你个死孩子,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吓死你爹了,”宋泽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这是做的哪门子怪啊。
“爸,你别管我,回去睡吧,我凉快呢。”老三耷拉着眼皮,手里还拿着个蒲扇,呼打呼打。
你大半夜凉快啊,我信了你的邪,想说两句,可是看着老三跟入定了一样,快能去当和尚了。
一下子就精神了,回去也睡不着了,想拉着马丽说说话,可是马丽睡得呼呼的,一个人憋得难受。
看着月光最后的时候,老三就出去了,说天还是乌漆墨黑的,凌晨多一点,连狗都不叫了。
他拿着个小马扎就坐在黄家门口了,跟个门神一样,拿着个蒲扇来回扇着,有蚊子啊。
等啊等啊,本来是想着逮个正着,好容易里面有声音,但是临门一脚的时候,变了主意。
拿着马扎就站到马立妈家门口那里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