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府在试探你,为了逼真又不引起怀疑,你不帮他解毒,他们不会让他孩子活。若另有人下毒,他们不知道孩子是中了毒,孩子也会死。”
陆漫惊道,“宋济是硕王爷的嫡重长孙,世子爷的嫡长孙,他们怎么舍得让他死。若真不想孩子活,完全可以用地位比不上他的庶孙什么的来试探我啊。”
长公主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让嫡长孙中毒才更容易取信你,让你少些顾虑。自古天家无情,特别是要登上那个位子,不知道要踩过多少白骨……”或许想到之前的事情,她的眼神变得虚无起来,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说道,“以后太子登了大位,不管你们之前帮了他多少忙,都不要放在心上。放在心上的,是你们该对他的利,而不是情……本宫累了,你回吧。记着,除了和郡王府,其他几家王府、郡王府都要敬而远之,给他们治病,必须经过本宫的同意。”
陆漫点头,起身退下。她的心里很不好受,若真是硕王府给宋济下的毒还好说,那是他们歹毒,自己让他家的孩子死。可若是别人下的毒,只因为她有所怀疑,就不去救命,这有悖医德……
陆漫回了东辉院,姜悦坐在廊下的席子上,怀里抱着豌豆黄,旗长和酥心糖爬在她的旁边,正笑闹着。
何氏坐在一旁的锦杌上,对陆漫笑道,“玖儿回院子歇息去了,承儿和展魁去了谢家还没回来。”
姜悦一看娘亲回来了,放下怀里的豌豆黄,打着哈哈向她爬来。豌豆黄更快,已经跳进了陆漫的怀里,旗长和酥心糖也跑来咬着她的裙裾。
何氏赶紧把姜玖抱起来,笑道,“悦儿不急。”
回到家,看到她们,陆漫沉重多时的心情也欢快起来。还是自己家好,简单,有爱,母慈子孝,心思不多。她笑着揉了揉豌豆黄的脖子放下它,又在盆中净了手,把姜悦抱过来。
她狠狠亲了闺女几口,逗得小妮子咯咯直笑。看着心爱的闺女,陆漫在心里下着决心,一定要看好她,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管什么利益,都没有她的闺女重要。谁若敢拿她闺女的命去交换利益,她决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