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存小异吧。只要不是原则问题,能体谅就体谅。我看得出来,他也在尽可能的体谅我。”
丁玉盈叹道,“其实,这也是我和他将来要面临的问题。我们不是这个时代的女性,做不到一切以夫为天,一切都听他的,完全失去自我……听了你们的吵架,我更加羡慕你了。至少,你把自己放在了跟他平等的位置上,而他也把你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才会有这个冲突……而我不知道我们将来的生活会如何,虽然我看得出他把我放在心上,也关心我,可不同的世界观会不会让我跟他一直相爱下去……我也在想,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就体谅他。若是他要三妻四妾的纳侧妃,我即使做不到合离,也不会让他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两人絮絮叨叨,外面的丫头叫吃饭了,才去了餐厅。
下晌,丁玉盈回去歇息了,陆漫就去了私库。她听了丁玉盈的那些嫁妆,丁府给的很寒酸,郡王府的聘礼主要是礼金、院子和一些首饰,她要找些料子和摆设添妆。她看了一圈,找了六匹漂亮的锦段和妆花缎,一架小紫檀玻璃桌屏,两个景泰蓝大花瓶。
晚上,姜展唯难得地按时回家,居然还去酒楼买了酱牛肉回来添菜。
他说,“我知道漫漫喜欢这一口。”
陆漫听了,非常给面子地吃了许多牛肉。
饭后,姜展唯非常绅士地提出陪美人散步,两人顺着镜湖边的柳堤走了一圈。明亮的月光把世间万物照得透亮,湖里水波粼粼,柳枝已抽出新绿,拂面而来的春风夹杂着久违的清香……
虽说早春料峭,湖边有些凉意,但走久了,陆漫的前额还是出了层薄汗。姜展唯见了,掏出帕子亲自给她擦干。
而镜霞阁里,二老爷和三老爷正在里面赏月喝酒。看到这一幕,二老爷十分不爽,说道,“大晚上的陪着老婆在湖边走来走去,像什么话。改天我得说说展唯,这哪里是从二品大员的作派。”
三老爷哈哈笑道,“二哥,他们在湖边散步,犹如你陪二嫂在月下抚琴,都是风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安抚好家里,也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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