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生朝着屋中看去,这是一个大约有八十多平米的屋子,附带一个独立的厕所。里面的摆设乱糟糟的,一张床靠在最顶端的墙角尽头,被褥什么的卷成一团挂在了在了床沿边上,其中一角更是悬吊着似得往地面上垂落,几乎就要挨到了地上。一座书架和工作台放在另一个角落,地上散落着几本书籍,似乎是被人随手扔在地上的。
天花板上,顶端的吊灯每过几秒便似乎会有些不稳定的闪烁两下,它努力的散发着并不怎么明亮的白炽光,光影照在了推门而入的几个人脸颊上。
而在背对光照范围的昏暗角落里,一堆钢铁铠甲的组成碎片七零八落的被乱叠在一起,紧挨着的,靠在一边的一张大木桌上,一个男人赫然坐在那里。
他穿着穿着脏兮兮的t恤与黑色裤子,戴着眼镜,满脸胡渣,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如同鸡窝一样,傅生能够十分清楚的看到,他只有一只手臂。而那仅有的左手手中,男人拿着一瓶没有商标的瓶装洋酒,正在时不时的给自己灌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