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人死不能复生。”李晓禾、陈雨杰都讲说了同一句话。
“是呀,人死就死了。”尤大姐抹了把眼泪,接着说,“玉林,你放心,为了骄娇和叔叔,为了关心我们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我们这里元旦放假了,你那里放吗?要是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休息,要是不放,也该把工作放一放,再不能像以前那么拼了。毕竟是将近五十的人,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千万不要逞强,工作是干不完的。
茂中这几天特别冷,尤其今天加了个“更”字。我给你准备了几身衣服,还有一些钱,不过为了环保和预防失火,只能一会儿到坡下指定地点烧给你了。现在带来的这些食品,也是你平时爱吃的,你就好好吃点。不过也不能吃的太饱,暴饮暴食不好。你那里应酬多吗?就是再多,也要记住我那句话‘身体是自己的’,在这方面,你是吃过大亏的,要不也不至于先走一步呀。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按说你的酒量可以,平时也没有危险的病,咋说走就走了?你死的不明不白呀。我在昨晚又梦到你了,你也是这么说的。”声音至此,尤大姐大放悲声。
李晓禾不由得看向陈雨杰,正好迎上对方对视的目光。尤大姐做的这个梦,自己昨晚也做了,陈雨杰说他也做的是这个梦。这是为什么呢?蒯县长专门托梦?这可能吗?那又是什么呢?
哭了一会儿,尤大姐收住悲声,接着说:“晓禾专程从乡里赶来,雨杰放假也没回家,他们俩来看你了。让他俩跟你说说吧。”
“县长……”刚喊出两个字,李晓禾便觉鼻管堵塞,咽部发紧,眼前模糊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