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么好糊弄。”
听到乡长这段说辞,周良再装不出轻松了,他意识到对方这是在敲打,便尽量态度诚恳的表态:“乡长,我一定小心再小心,一定对看门人严要求、严管理、严奖惩,绝不让出现不该有的漏洞。”
“好,那你去吧。”李晓禾挥了挥手。
“好的。”答过之后,周良迅速转身,向门口走去。
“周主任,等等。”李晓禾忽又说了话。
周良回头问:“乡长,还有事?”
“周主任,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后背湿*了那么多,屋里也不热呀?”李晓禾语气很是关心,“不会生病了吧?”
脸上肌肉跳了跳,周良说:“谢谢乡长。我应该没事,肯定是昨晚接电话没休息好,今天又没来得及吃早饭,多少有点虚了。年前刚体检过,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那就好,赶紧回去吧,要不休息一会儿。你是党委、政府大管家,书记和我都指着你呢。”李晓禾的话既关心,也满是亲近,“要是还不舒服的话,就再好好查查,重新看一遍,可大意不得。”
周良忙道:“谢谢乡长关心和厚爱,我一定严格执行您的指示,绝不走样,绝不……”
李晓禾打断对方:“快别说了,赶紧回去吧,你看那汗越来越多了。”
“啊,行行。”应答连声,周良出了屋子。然后迅速擦擦额头汗珠,长嘘了一口气。
此时,屋中的李晓禾笑了,但笑容中更多的是讥讽和冷色。他要警告某些人,不要拿看门人打主意,否则别怪我李某人翻脸。虽然指使放进辛树梅另有其人,但用老刘监视自己,绝对与某些人不无干系。
……
下午四点多,正想着与那份方案有关的事,响起了敲门声。说了声“进来”,李晓禾目光投向门口方向。
屋门推开,何春生、乔满囤相继走进屋子。
“二位主任来了,请坐。向二位拜个晚年。”说着,李晓禾还煞有介事的拱了拱手。
“乡长,你还向我们拜年?我们想向你表表‘心意’,你都不接受,哪有这样的理?”乔满囤满脸尴尬。
李晓禾一笑:“并不矛盾,这是两码事。有什么事吗?”
坐到沙发上,何春生说了话:“乡长,一山公司的事得抓紧呀。没过年的时候,就有村民找我,这几天找的人更多,说是要到县里上访,让县领导解决他们的那些钱。向阳村也一样,不光找老乔,还找他老婆朱小花,把老乔弄的是焦头烂额。”
李晓禾道:“当时跟村民都说了,他们也认可,那就是找到一山公司负责人,抓到马一山,才可能找回他们的钱。现在已经抓到了何二赖,也有了马一山的消息,离破案已经越来越近了。他们这时候去找县里,也解决不了问题,于事无补呀,没准还会让事情更复杂呢。”
“我跟他们说了,县里不会出这个钱,只会给乡里添麻烦,让乡长为难。可他们说,知道乡长一片好心,也知道乡长实在为难,这才不找乡里,要直接去找县政府。”说到这里,乔满囤叹了口气,“哎,就是找到县里,县里也得让乡里处理,还是给乡长找麻烦。”
“那现在村民在那,没去县里吧?”李晓禾忙问。
乔满囤回答:“暂时还没去。他们倒是想去,可我跟他们说,县里还没真正上班,就是他们去了,也见不到县领导。他们这才做罢,说是过了正月十五,立马就去县里,谁说也不好使。”
何春山接着说:“也难怪,到现在都半年多了,一分钱拿不上,马一山也跑的没了影,人们心里没底呀。要是抓到马一山,或是给一家解决点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