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指定怪咱们的错,咱们的位置肯定也就不保了。”
“应该是这样的。但村民根本不会想这么多,他们只想着他们那点事,以为找的人来头越大,他们的事也就越好处理。可要是因这事被拿下,我们确实也太冤了。”李晓禾说,“我刚才回来路上就在想,按说巡视组进驻的事,党政机关知道很正常,而村民竟然也能提前知道,这事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赵银河点点头:“这就说明,有人在推动这事,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更麻烦了。究竟是谁这么做,这人也太次了。”
李晓禾马上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预防和阻止。”
想了想,赵银河才说:“半路拦截是最常用的办法,但却不是最好的办法。尤其现在这种形式下,一旦拦截村民的事被捅上去,那就更麻烦了。尤其要是有人推波助澜,还真可能被捅上去,我们要尽量避免走到那一步。那么就用另一种办法——预防。我们在一些村里有线人,可以让他们随时把村民异动报上来,然后根据异动去做工作,这样相对更稳妥一些。”
“我怎么感觉像是特务活动。”李晓禾苦笑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赵银河长嘘了口气,“不这么严防死守不行,这也不敢保证就能守的住。”..
沉吟了好大一会,李晓禾点点头:“好吧,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