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岔子,咱们必须要把准备工作做好,该拿的拿,该写的写。比如拿样品,这次就要拿全,既拿可以销售的,也拿被人注册的那些,当然要标注明确,也要进行具体说明。不得不说,被注册的那几款,无论图案创意、色彩搭配,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咱们拿这些,是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的工艺水平,也是变相证明一下咱们的不易。
咱们的整个生产情况,产品特点也要形成文字,这样能够更准确表达清楚,也显着正规。当然不用专印册子,用正常的文档打印就行。另外,双胜乡的一些资料也可以带上,包括乡情简介,包括资源特色等等。我现在也说不全,反正就是尽可能体现我们的最大诚意和对他们的尊重。咱们都把手头工作捋一捋,在出差前全安顿好,现在乡里工作事情很多,别到时不在,再出故障。”
“对对,乡长说的对,说的对。”秦明生边点头,边在便签纸上写着,念念有声,“希望就在前方,非常有戏呀。”
虽然不像秦明生这样激动异常,但李晓禾心中也很高兴,也看到了一丝希望所在。他尽量平静的说:“行啦,先别激动了,回去好好罗列一下,千万别有大遗漏。”
“对对,乡长说的对。”秦明生依然很激动,连连点着头,离开了乡长办公室。
……
快下班的时候,周良敲门进来了。
放下手中正在罗列的重要事项,李晓禾问:“周主任,有事吗?”
“乡长,保险下来了,是这个数。”说着,周良把手中一个纸条递了过来,“保险公司刚打过电话,让咱们去办手续。”
接过纸条一看,李晓禾很高兴:“这么多,有整有零的。这样,明天早上你去把手续办了。”
“好。”周良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又说:“乡长,刘封醒了。”
“是吗?那就好。半个多月了,他能现在醒来,非常不错。”李晓禾很高兴,“什么时候的事,具体情况怎么样?”
“刘凤刚刚打过电话,说是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刘封睁开了眼,只是并不认识他们,问什么事也回答不了,就知道‘啊啊’的瞎喊,好像傻了一样。”周良道,“医生刚刚也看过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需要参与康复训练,还需要再交康复费用,让乡里再给她汇钱。”
李晓禾“哦”了一声:“不认人,也不记事,这可麻烦了。那就还得检查一下脑子,看看有没有血块压迫神经,或是有没有淤血。如果要是有的话,也许还得做手术清除或治疗。也可能是颈椎或心脏上的毛病,否则不可能这样的。”
“按说是这么回事,那么这个康复费用怎么办?”周良追问着。
“你说呢?”李晓禾又把球踢了回去。
略一沉吟,周良说:“现在刘封刚刚醒来,一时不能记事,不能认人,也属正常。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私下问过主治医生,他也说过这种情况。还说有的类似病人醒来一周多,也不能恢复记忆,等到某一天突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现在刘凤说起康复费用,倒是头一回听说,究竟怎么恢复,需要多少钱,也没听说过。我觉得应该具体问问医生,看看医院对刘封的检查结果,然后再决定。”
李晓禾点点头:“这样也好,向医生打听,更能问清楚,也能知道怎么回事。那就这样,还得你辛苦一趟,去市第一医院看看,有什么情况再具体联系。”
“我去也行,就是乡里领导去不去?毕竟刘封首次醒来,似乎也应该去看看。”周良说的很委婉。
乡里领导,不就是指自己吗?可李晓禾实在不想见那家人,也确实工作很忙,便说道:“你先去看看,代表乡里把意思表达了。我近期实在走不开,好多工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