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某些人假借的名义罢了。老子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表演,看看你们要把老子怎样?别把老子逼急了,否则都收不了场。李晓禾心中暗骂着,也暗暗的运着气。
胡玉晶的声音继续:“据我们所知,在双胜乡全乡选举历史上,七票反对那是绝无仅有,以前最多的一次也才四票。这么高的反对票,那就说明相当一部分坚持原则的代表对候选人有意见,质疑其能力和人品。可就是这样的人,却稳稳的坐上了乡长宝座,那七张反对票被以‘赞成票符合法定票数所掩盖’。
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也只能听之任之,顶多就是向县里反馈,可是写了那么多封信,连个水泡也没溅响。我们就拭目以待,希望是看偏了,希望是对李乡长误会。可事实却是,我们看的非常准,他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人,只不过他善于宣传、善于伪装而已。
他这个人人品有问题,作风不检点。三十好几的人了,看着应该还正常,还是个有实权的干部,可是到现在仍然打光棍,他是心理有问题还是生理有问题呢?这属于个人问题,本来无需别人关注,可他是政府乡长,代表政府形象,代表们适当监督一下也是正常的。
果然我们发现,他的“单身”只不过是用以勾搭女人的幌子。自他当乡长后,把何家营、向阳两村的土地又租给了省里一家公司,那家公司派了个女经理来。在开始播种那天,李乡长和那个女经理一起坐在播种机上,有说有笑,旁若无人的开着荤玩笑。好多人都听到,他俩拿播种机‘播种’为引子,引到了人的身上,李乡长更表示要给女经理播一播。那可是大厅广众呀,太不要脸了。
在他的带动下,别的乡干部也跟着见样学样,和村里女人搞破鞋,出门几天还整出花花事来。不想事情败露,他们又以另外的方式摆平,让另一个女人出面,弄一个什么表扬信,把这事就盖过去了。其实大伙都明白,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同伙,跟他关系也不清不白的,现在好像也合作了。
他这人还挺霸道,为了出政绩,强行上了好几个项目。期间又老出状况,劳民伤财的。到现在,全乡妇女们手里还有六、七千副鞋垫,根本卖不出去,闹的百姓家男人女人成天生气。那个编筐的事更是胡扯,到现在一只没卖出去,发霉了一批,火烧了一批,可是到现在还在死撑着。好多老百姓早就不想干了,可他根本不听,强行掐人们脖子,人们是敢怒不敢言。
自古以来,民不告官。不到万不得以,我们也不会告,可我们又是人大代表,又不能当哑巴,否则要我们有什么用。思虑再三,还是向县长反映一下。县长千万不要把这事压下去,一定要让更多领导知道,一定要让那些同僚监督着。县里要给我们一个交待,一定要惩治那些蝇营狗苟的人和事。求您了。”
妈的,全是他娘的臭屁。李晓禾咬牙暗骂着,盯着那个自得念读的女人,盯着那个两眼冷色的乔成。
现场静了一会儿,响起了乔成的声音:“双胜乡人大代表反映的这些问题,双胜乡党委知道吗?及时处理了吗?”
董定方迟疑的站起来,支吾着:“县,县长。当时选举的时候,我还没去,那时候别人当乡书记,还有乡人大主任管这事。”
“那后来你在吧,里面反映的问题到底有没有?你到底知道多少?”乔成沉声道。
董定方支吾着:“我,我倒是也听说了他的一些闲话,只是一直没有太在意,我觉得那就是他的私事,反正他现在也没媳妇,他有生活……”
“吞吞吐吐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乔成厉喝着。
“我,他,我不敢调查他呀,他太霸道了,根本就不像一个政府干部,倒像一个土匪。他曾经多次骂乡干部,也骂县领导,我还差点被他打了呢。我举几个例子,大家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