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到议论,说是红布上的字是上访者割破指头,把血都滴一个碗里,用布蘸着写的。至于人们的说法是真是假,是听那些人说还是猜测的,我就不清楚了。总共我就在那待了不到十分钟,可能也没听全。”
冷若雪又问:“政府那边什么反应?有人管没?”
李晓禾摇摇头:“没见到有人出来。我到那的时候,离着远,也没太看清,感觉政府办公楼门从里边关着。反正是没看到政府的人在哪,也没见信访局的人,就是看门老郭、老杨在保安室出出进进,指指划划。也不知道他俩是在商量对策,还是干什么,估计他们应该是电话报告了。”
略一沉吟,冷若雪吩咐着:“这么的,你再到前院看看,注意不要上前,尤其不能让上访者知道你的身份。你就老远看着,看看人们有什么举动,政府又是怎么做,尤其注意有无异常。要是发现特殊情况,或是情势危急,立即向我报告。”
“是,我这就去。”李晓禾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冷若雪喊住对方,“除了避开上访者,也尽量别让政府领导看见,要是见到有人录像,就躲开。实在不方便的话,也可以找能靠住的人,代替你了望。假如万一和其他领导碰了面,对方要是问起的话,你就说还没向我汇报。”
“明白。”应答之后,又略一停顿,见书记没有再吩咐,李晓禾才急匆匆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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