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录。至于那四人现在是否在矿上,还不好说,毕竟候正坤曾在昨晚的会上申明过,矿上对人员流动登记不勤。不过只要警察上门一查,矿上肯定得对此事有交待,要么提供四人离开矿上的证据,要么把四人指给警察。
那么这四人到底在哪,是否与自己先前得到的消息有关呢?
姚三旺怎么会离开那里?为什么离开?他又到底去了哪?
姚二旺接到的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姚二旺现在又在哪?他弟弟到底死没死,死在了什么地方?
那么尤均善三人在哪?他们又生死如何呢?
一个个问题在脑中萦绕,李晓禾不停的思索着,期望能够找到线索,哪怕发现蛛丝马迹也好。
……
上午八点多的时候,鲁笙和穆宇民来了。他俩来的时候,李晓禾刚吃过一桶泡面,刚收拾完现场。
名义上让鲁、穆配合自己,但李晓禾却没有拿架子,自己不过刚到县委而已,不过也只是一个正科,没有什么摆谱的资格,他也不善于摆谱。
看到二人进屋,李晓禾赶忙起身:“鲁主任、穆主任坐。休息那么晚,怎么没多休息一会儿?”
鲁笙一笑:“李主任,你的眼珠都红着,眼窝也发青,更没休息好吧?”
“昨晚抽烟太多了,嗓子不得劲,天刚亮就咳醒了。”李晓禾给出早醒的理由,并对二人表示谢意,“多亏了鲁主任、穆主任帮忙,要不是我更忙不过来。那么多人吵吵混混的,好多事又说不清,真不好弄。”
“配合李主任工作是应该的,是我们的份内之事。”客套过后,鲁笙又说,“我和穆主任刚刚又去了一趟宾馆,看看那些家属,也关照一下他们的生活起居。人们对于县里的照顾很满意,一个劲的说着好话、拜年活,表示绝不给县里添麻烦,只要县里帮他们找亲人,他们就不去市里、省里了。只是这些人对亲人实在思念,好多人茶饭不思,坐在房里哭哭啼啼。加之这几天的奔波和精神紧张,有人更是病倒了,根本不能起炕。就是暂时没躺倒的人,也是眼窝发深,神情忧郁,说话难免颠三倒四的。若是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大部分人都得病倒,到时恐怕要麻烦。”
对方所言情形,在自己意料之中,但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若是这些人都病倒,再有点什么意外情形,那就更不好办了。
只是要解决那些人的困境,没有别的特效办法,只有帮其找到亲人,如果亲人活蹦乱跳、健健康康更好。即使真的有个什么意外,人们也算得到了结果,需要面对的是接下来的事,在某种程度来讲,也比这么牵肠挂肚的干耗着要强。但要帮他们找到亲人,又谈何容易?
虽说找人难找,但县里也别无他法。这么多家属大老远过来了,目前亲人生死不明,思源县帮其找人责无旁贷,否则既对不住职责,也对不住奔行上千里的人们。而且人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找上级的。若是那样的话,就更麻烦了,也会被动的多。
见李晓禾不开口,鲁笙继续说:“刚才在宾馆那,听宾馆老板的意思,也有些畏难。虽说那些人大都在屋里哭,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出了声音,影响别的客人清静不说,今早上就有了宾馆死人的传言。在这些人出屋的时候,又是眼圈红肿,神情憔悴,似乎更印证了传言。老板也是苦不堪言。若不是担心得罪政府部门,若不是看着是大客户,老板肯定就不收留了。即使是这样,怕是时间也长久不了,很可能用不了几天,老板就不收这些人了。”
宾馆老板也有难处,既想挣钱,不愿轻易得罪政府,可成天这么多人哭着,确实也不是个事。尤其做生意也讲究个吉利,若是总有人哭哭啼啼的,也着实晦气。
说来说去,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那一个办法:找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