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图上,这本身就令人生疑,而且小婉选的时间点也很巧。孟阿洋是三月二十九号下午五点上的班,在此之前没接到小婉电话,也没收到她发的短信。而在三月三十号凌晨两点多,看到了小婉的未接来电,还有短消息。在他们上班的这几个小时里,显然是无法接收到外面消息的。而按照尤均良的描述,这个时间段内和姚二旺通了电话,姚二旺言称其弟已死。
假设姚三旺确实已死,假设消息也可能外泄,但这些人下井期间听不到,升井以后很快又被这个小婉叫走了,便没时间听到这个消息。随后手机又被没收,困在那个房间里鬼混,与外界更是失去了联系。当然我这只是假设啊,不过这时间点确实可疑。
再说一个时间上可疑的地方,或者说是巧合吧。派出所那里查到,姚三旺是三月十三号离开的矿上,与孟阿洋说的正月二十八就是同一天,这个时间就比较可信了。而据尤均良说,尤均善三人是三月十一号晚上从老家出发,十三号给家里去电话,说是刚刚到了矿上。
都是三月十三号,而且姚二旺在第二次接听尤均良电话时,还说到了‘你二哥也’这样的语句,那么是否就表明姚三旺、尤均善等人在一起?可现在怎么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个丁点消息也没有呢?另外,尤均良等家属都言称,八人在思源县,在‘小金沟’矿上,可孟阿良他们为什么就没尤均善等人的消息?我这纯属一家之言,都是瞎想的,还是请候局专业讲解吧。”
“汤书记,要是您直接从事侦破工作的话,我老候是没饭吃喽!”候正坤变相的奉承着。
李晓禾也跟着拍马屁:“问题提的犀利、尖锐,专业水准。”
“你们俩呀,纯属拿我这老大姐打镲。我是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不像你们有城府罢了。”尽管嘴上谦虚着,但汤丽脸上早乐开了花,显然是很受用的,“候局,你说。”
“汤书记和李主任把问题都提完了,我也只能是做一些补充了。”略一停顿,候正坤讲说起来,“从刚刚问话情形看,我也偏向于认为他们嫖*是真,是另类版本的‘神仙跳’,这个可以在随后调查中进一步认定。假如找到小婉发屋,找到小婉或另外三个女人,也或者找到假警察,这个问题都能求证。不过我觉得,发屋很可能已经关门,那几个女人也已不知去向。
如果孟阿洋他们真没透露手机号的话,那么小婉就是刻意打听的,或是有人刻意告诉她的。小婉打电话的时间点也应该是刻意选择的,但是否和我们关注的事情有关,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出现在请假的时候。平时请假那么难请,矿老板竟然一下子请给四人各五天,这就是二十个工班。孟阿洋以为老板是因为着急接电话,才这么痛快,而我觉得这不符合情理。正常情况应该是,老板让他们等等或是断然拒绝,是他们求老板,而不是反过来。
老板在准假的时候,还有一个‘过一段时间更忙’的提醒,这个好像跟‘一周以后再来检查’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更秒的是,假警察似乎暗示了一点,五天假期随便在屋子里鬼混,别去别处,很像故意要拖住他们。当然这也仅是联想,还有待验证,毕竟只是很巧而已。
手机被没收,能够达到三个目的:断绝四人在鬼混期间与外界的联系,监管在此期间外界来电,也可以借此查阅手机上的内容。汤书记刚才说的几个巧合时间点,确实很巧,巧的令人生疑,我也同样疑惑,疑惑他们之间的联系。
汤书记提出的那几个关于去向的疑问,我现在解答不了,这也是我们接下来必须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我们不知道尤均善等三人究竟在哪里打工,更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也不知道姚家两旺的下落,那个曲阿甘也找不到。最关键的是,我们现在只能依据家属的讲说寻找,并没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