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点,而那种忧心却确实存在。他喜的是,曾经担心不已的事情,今天终于有了了结,终于是自己最期望的结果。当然,在喜悦的同时,他也不免担心更久远的秋后算帐,更担心某人忽然被捉。在忧虑的间隙,他也不禁自问:会不会是杞人忧天呢?
确实太费解了,费解的让他内心无所适从,情绪也是变化无端。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乔成就是一楞,随口问道:“谁呀?”然后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我要休息了。”
“那就是说,县长还没休息。”随着话音,一个女人走进屋子,“还不到九点,现在就休息的话,也太早了。”
果然不错,正是那个骚*情女人——胡玉晶。于是乔成懒散的说:“我确实要休息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
胡玉晶来在近前,展颜一笑:“县长,真的要休息了?长夜漫漫,就能睡得着?”
“夏天天长夜短,何来长夜漫漫?”乔成“嗤笑”着,“怎么,不向王副部长汇报工作了?”
在对方脸上盯了一会儿,胡玉晶缓缓探过身子,脸上妖*媚更甚,声音也更甜腻:“县长大人,平时见了人家,总要扮作柳下惠,可又经常吃着无名干醋,不知是何道理?可不可以理解成‘有贼心没贼胆呀?”
“谁说没……”话到半截,乔成赶忙收住话头。
“是吗?那就是有贼胆喽!那就来呀。”胡玉晶说着,猛的抓起对方右手,放到自己的衣领里。
那个人衣服本就单薄,衣服又低得不能再低,还一个劲的大哈着腰,上衣里的风光那是一览无余。虽说乔成不时告诫自己,可是看到这么真切的内容,他还是会起反应,他也是男人嘛,还是身体很好的男人。现在又是这么直接接触,他顿觉燥热,忍不住右手狠狠捍了几下。
“你轻……县长,好,我喜欢,就这样。”胡玉晶呻*吟着,顺势坐到对方怀里,扭动着屁*股。
本就有了反应,再让女人这么一弄,乔成直觉得炽*热更甚,反应也更大。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乔成既懊恼又庆幸的看着话机,推着怀里的女人。
“县长,人家坐着,您接电话,两不误嘛!”胡玉晶不但没松手,反而趁机搂上了对方脖子。
“你……”乔成迟疑一下,还是拿起听筒,“什么事?”
“县长,我现在去汇报工作。您没休息吧?”听筒里也是个女声。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胡玉晶条件反射的跳到地上。这个声音可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近半年来,只要自己到这屋,只要即将迎来关键时刻,那个老丑婆都会及时打电话,就跟随时盯着自己似的。有一次更是把自己堵在屋里,要不是在衣柜里藏身,就直接让逮住了。
乔成显然也不喜,没好气的说:“休息了。我在床上接的电话。”
“哦,那就明天,不,下周一。”对方说完,听筒里没了声音。
“他娘的,就知道捣乱。”乔成“啪”的扔下了听筒。
“就是,可会挑时候了,老丑婆。”胡玉晶嗔骂着,再向对方腿上坐去。
“去那边,那边。”乔成推开了女人。
看到乔成似乎没了兴趣,胡玉晶暗自感叹着“倒是上了岁数,还没开戏倒散戏了”,坐到了对面椅子上。
乔成马上开问:“你来有什么事?”
“哎……”胡玉晶先自叹了口气,“县长,涂中锋的免职决定终于下了,您又少了一员大将呀。”
“这叫什么话?我是为党工作,为组织尽职,治下所有下属都是我的大将,跟谁免不免职没有任何关系。涂中锋触犯法律,免职是肯定的,落网也是早晚的事,等待他的必将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