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不是靠谁谁倒,要不就是靠不上去。从现在来看也只有乔成暂时能靠了,可那个阴险的人能靠住吗?不靠他又靠谁呢?
想到乔成,女人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便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回铃音响了好几声,手机里传出男声:“什么事?”
“县长,我不得不再提醒您。姓李的可不只是平了反,不只是让省领导夸奖,有今天那么一出,常委们对他换报告的芥蒂已经彻底消失,反而对他既佩服又感激呀。要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县里提出推选常委的事,你说他能跑的了吗?”女人的语气很沉重。
“就这事吗?我还要加班,先挂了。”手机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软男人,都他娘软王八。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女人痛骂着,颓然的歪躺在床上。
……
相比起陆羽和那个女人的沮丧,事件另一当事人李晓禾却是心情舒爽,此时他正坐在县委书记办公室,和对方愉快的探讨事情呢。
在冷书记停下话头后,李晓禾微微一笑:“书记,我一直糊涂一件事,省委赵书记怎么会对我那么好?”
“你有材呀。”冷若雪也笑着说。
“可能赵书记对那报告还满意。可那天见他时,我觉得他好像认识我似的。从他看到我的时候,就神情慈祥,态度可亲,在我肚子饿的‘咕咕#09;叫时,还让我在他面前吃泡面。他不像领导,倒像个长辈。”说到这里,李晓禾又补充着,“我上党校的事,是否也和赵书记有关呢?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你想知道?”冷若雪看着对方,说的很认真。
李晓禾点点头:“啊,想知道。”
冷若雪笑了:“那你问赵书记去吧,他应该知道。”
“我能去问吗?”李晓禾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