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提醒您警惕那个女人,但也要警惕那个姓李的奴才。”
“好,知道啦。”应答完之后,乔成挂断电话。
别看刚才说的挺好,可是刚一摞下听筒,乔成就咬牙骂道:“蠢猪,无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也无怪乔成狠骂,肖海洋干那事根本就不是人事。刚才之所以好言相劝,只是面糊对方而已,省得对方牵怒于自己而背后使坏。其实对方何尝不是忽悠自己,明明是为他自个的事打电话,却说的好像多关心自己似的。虽说姓冷娘们和姓李小子非常阴险,其实这个肖海洋也好不到哪去,自己和对方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进来。”乔成声音慵懒之极。
屋门轻轻推开,胡玉晶踩着“咔、咔”的节奏,走进了屋子。
其实乔成刚才已经听到过皮鞋声,知道是这个女人。明知女人已经进屋,但他既不说话,也不去注视,就像根本没人进来似的。
胡玉晶已经习惯了乔成这种态度,近期以来,乔成不止一次这样心事重重,对自己爱搭不理的。
其实近一阶段以来,胡玉晶与乔成相处方式也有变化,不再是之前的叽叽喳喳,甚至故意用语句去激,而是变得文静了好多,给了对方足够的思索空间。今天胡玉晶也是一样,进屋后就静静的坐在对面椅子上,默默的注视着对方,目光中透出一种理解和支持。
乔成也觉得这个女人懂事了,便也少却了许多喝斥,不再像某一段时间那样嫌弃,有时反倒希望这个女人出现。
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胡玉晶依旧注视着对方。
过了好大一会儿,乔成终于说了话:“你都知道了?”
“听说了。估计人们都知道了吧,大院里好多事就没有秘密可言。”胡玉晶语气平淡。
“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感叹过后,乔成问,“你怎么看?”
胡玉晶缓缓的说:“从今天的整个过程来看,这显然是有预谋的攻击行为,是她和他们进行了串联,或达成了某种默契。而我们预估不足,故此感觉很是突兀,甚至产生了过高的慌恐。从今天的事项来看,以后一定要对他们再提高警惕,尤其要重点防着那个女人,那可是个心如蛇蝎的娘们。
再一个要防的,就是那个姓李的奴才。您肯定也注意到了,之前虽然小骚娘们也与你不睦,可表面还都过的去。自从奴才到县委后,您是处处不顺,而且哪件事都有奴才的影子。关键的是,奴才已经做过你的属下,与你多有接触,对你有一定的了解。骚娘们之所以下了几次杀招,也绝对与他的为虎作伥不无关系。从长远来看,这样的人必须赶走,至少先要把两人分开。如果没有这个奴才出坏,没有奴才提供讯息,那个骚娘们的妖术肯定会大打折扣。
我还要说的是,虽然今天您可以说是完败,但我觉得也不至于过度悲观。您看出没,今天纯属就是利益交换,而且是现把现的交换。这说明他们的交换基础不够牢,信任度还差得远,也可能就是一锤子买卖,以后我们照样有机可乘。前提是你必须有信心,坚信打败那个女人的信心。”
乔成没有立即答声,他在心里评估着,既评估这段分析的合理性,也分析面前这个女人的动机,还分析方法实施的可行性。他现在对谁都不完全相信,也不敢完全相信,即使某人真是忠心耿耿,也必须防着无辜受到牵连。想到这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再想到这些棘手的事,乔成心情很不轻松。
过了一会儿,乔成才点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下来要好好想想,看看究竟怎么操作。还有没有进一步的分析,不妨讲出来。”
“进一步……”胡玉晶迟疑着,“我倒是还有一点,就是考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