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离着他们有一截。”说话声和脚步声同时传出。
知道李晓禾又在拉开与别人的距离,冷若雪会心一笑,娇嗔道:“要是那家伙意识清醒,还不什么都说呀。今天凌晨咱们……哎呀,明白没?”
对方“嘿嘿”了一声:“明白,明白了。可,可他总有醒来的时候吧?”
“他醒……现在先不醒就好。”说到这里,冷若雪又追问着,“怎么抓到的?”
“说起来还挺曲折,当我到山上的时候……”对方讲说了整个过程。
听着对方的讲说,冷若雪不时发出感叹之声,直到对方讲完,她还在感叹着“这家伙命真大”。
想了想,冷若雪疑问着:“你刚才说他从藤蔓上掉下来,那咋就没掉安全网里呢?”
“成也绳子,败也绳子呀。”手机里感慨之后,又说,“在他摔到地上以后,我见他腰里缠着绳子,绳子上还连着半截,抬头一看,还有一段绳子在藤蔓上晃荡着。就在这时,悬吊的绳子忽然掉下,同时另一端有一个东西砸在地上,原来是一个长条的石头。还好没砸到人们头上,否则非砸出大窟窿不可。我拿起那个石头一看,再结合在山上小洞的观察,分析这家伙当时肯定是想拴着绳子下坠。
我的推测是这样的:在炸石壁之前,他已经把绳子系在腰间,另一端拴上了条石,想着用条石卡在炸出的洞口里。等到洞口炸开,他也把条石卡在了洞口上,然后站到边沿向我们叫嚣,同时准备下坠。这时候意外发生了,那个条石从洞里脱落出来,连同他一起掉下山崖。在掉落过程中,条石挂在藤蔓上,他也适时掉在那个‘大蒲扇’上,连摔带吓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身子一动,便又掉了下去,结果被中间卡住的绳子一扯,身体发生了摆动,扯断绳子,掉在了地上。”
尽管很认同对方的判断,但冷若雪还是讥讽道:“就跟你亲眼所见似的,你都快成李半仙了。听你说那么高的崖壁,那条绳子够长吗?他又怎么知道那块石壁不厚?”
手机里支吾着,给出答案:“那,那,他肯定没想那么多,身上也没更长的绳子吧。对了,还有一根绳子,还在那个树杈上拴着,就是晚上他要……”
“别说,别说……”听到提起晚上的事,冷若雪急着打断。
……
“没事,我很安全,没受一点伤,放心吧!”对着手机,李晓禾轻声说着。
“老李,跟谁通话呢?这……”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晓禾“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
“刚才还柔声细语,这一下子变毛变色,搞什么鬼?”许建军说着话,已经转到了李晓禾面前。
“你才搞鬼,不声不响就过来了,像个特务一样。”李晓禾回击道。
“还不声不响,我叫你几声了?”许建军编着假话。
李晓禾疑惑道:“你叫我了?”
“那还能有假。”许建军说的言之凿凿,然后露出诡秘的笑容,“老实交待,跟谁通话,是不是那位?”
看着对方挤眉弄眼的样子,李晓禾正色道:“老许,不会瞎说。”
许建军也立即一本正经:“我是老刑警了,能胡说?我只会如实去讲,比如在现场见到什么了,人们都是什么反应,又是什么时间。”
迟疑一下,李晓禾“嘿嘿”的笑了:“老许,我知道,你是该说才说,不该说的肯定不说。领导还夸你了,说你这个同志觉悟高,纪律性强,绝不会做不该做的事。”
“去去去,少拿大帽子盖我,我只知道据实办案,看见什么就是什么。”许建军并不买帐。
李晓禾故意一板脸:“我说你这人,还越说越来劲了,不该说就不要说。”
“李大主任,我不明白